无奈发现自己的身子这样得酸软,今晨的事回笼後便羞红了脸,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吃错了什麽药,竟大清早的就发起情来,扑倒了南宫月,而他入都没入自己,反倒却被他给弄得心驰神荡去了。
想到此,便不确定的将手摸向床铺,瞬间脸发起烧来,只觉外侧的床垫水都未干,冰冰凉凉的。
不好意思的立刻缩手捧着自己的脸蛋降温,却只觉得手心湿濡的沁出汗来。难怪当时明明记得南宫月搂着自己睡去,醒来却只有自己躺在床上,这麽湿的外侧也睡不了。
想到刚才吵醒自己的马叫,这才看了一眼,发现房间内的地铺和吃穿好像被收起了,便拂开被子穿上衣物,下了床。
手刚触到门把,又急急缩了回去,想起从昨夜开始,自己和南宫月的一切,便心跳加速,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他才好。
穿好衣物後,深呼吸几下发现还是无法面对他,只好着急得在房中踱起步来。
“晴儿?”突在这时门被敲了几下,把还沈浸在自己思想中的我着实给吓了一跳。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却不觉因为听到南宫月的声音而跳得更加的快。
怕南宫月进来看见一脸蠢样的我,只好立刻回到:“我醒了!等我穿下衣服,二哥先别进来!”
“好。”南宫月应了声就继续拿着草叶喂着那马儿,低低的笑了起来。
想必那小丫头如今一定是害羞得在房内团团乱转,不知道要用怎样的态度面对自己才是,便心情愉悦了起来,顿觉这天山秋日的空气都混杂着春季的花香。
手放在们把上,我又深呼吸了几下,便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一鼓作气的拉开了门。听见门响,南宫月望向自己,笑着点头:“晴儿起了?”
一看见他,心里防线又瞬间奔溃了,只好弱弱点头:“是啊…”
欸?看见他身後驮着行李的马儿,两只耳朵上竟都插着两支带黄叶的树枝,被一个草圈固定在马头上,弄得和圣诞老人的麋鹿似的,特别是马儿因耳後又异物而不爽快的神情,抖动着耳朵,那树枝便随着耳朵也晃了起来。
我呆愣了一下,便‘噗’一声的大笑起来,“二哥!你把那马儿弄得好蠢!”
谁知南宫月却状似惊讶的模样,说道:“我还以为小妹会喜欢~便也弄了一个给你,哎,现在只能自己戴咯~!”
说罢便将一个一模一样的插着树枝的草圈套在自己头上,还学着马儿的耳朵,用双手抖动着那两根树枝。
看着他们一人一马那傻样,笑得我花枝乱颤得不能自拔,眼泪珠子都被笑了出来。一边笑着擦笑出的眼泪,一边问道:“莫不是刚才马儿叫,因为你硬把草圈往人家脑袋上套罢?”
南宫月嬉笑道:“给它做漂亮头帽呢,谁知它有什麽好叫唤的,还扰了晴儿清梦。”
我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便将那草圈从马儿头上摘了下来,马儿舒服得甩了甩头,从鼻子里喷出气来。
南宫月笑了笑便进屋里将床垫抱了出来,摊在院里的石上。看见那床垫,我不自觉的又害羞了起来。
便赶忙急急跑进屋里帮忙打包起那棉被,南宫月接过棉被,放在马儿驮着的一侧竹楼内,便拉着我坐在石凳上。
看着面前就放着那床垫子,不好意思的不敢去看南宫月,问道:“二哥,我们是要动身去找岩剑了麽?”
南宫月点点头,余光感觉到他头上的树枝摇晃着,我又笑了笑,便伸手将它取了下来。
低头看向他的眼,盈满了温柔,不似从前那般不正经,我努力的不去撇开眼,但知道自己的双颊一定已经红的不像话。
急急望向别处,找着话题:“这天山美景真的非同一般,连桃花不开,瞧着都觉得好看。”
南宫月看了眼眼前美景,深深吸入一口清气,道:“桃花一般待三月下旬便开,晴儿若想看,等事了二哥陪你来看。”
我低头下头‘嗯’了一声,便不再说什麽话。
“晴儿。”这时南宫月拉过我的手去,握住掌心,轻轻的揉捏着:“这两日,二哥很开心,这一世都未曾如此开心过,就算这只是梦…”
我看向他,只见他微微笑着,继续说道:“就算这只是梦,二哥宁愿在这梦中,永远也不要醒来。”
“月……”我心疼得回捏着他的手,想起还在南宫府时,他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伪装,但他的伪装却是和内心完完全全的相反了过来。
以至於从来都不会有人问他:你不开心麽,你也会悲伤麽?
这时南宫月却摇了摇头,用手将我额前的发拨到耳後去,说道:“晴儿还是唤我‘二哥’罢。晴儿,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