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缘没有实践经验,她只有满脑子的小黄书和小黄片,靠两厢综合得出的方法论。
她先是又亲又舔地从头到尾照顾了一圈,还不忘挂在根部的两个圆囊,然后又一路舔上来,张嘴试探性地将前端含了进去。
林予风的尺寸不说大的夸张,但她嘴小嗓子浅,急不来一时,也怕一下来得太猛,把某人刺激到了。
唔宝贝,轻点,别咬我。林予风克制着即刻在她嘴里动起来的冲动,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慢慢来
沈缘闻言收了收牙齿,退两分进三分地慢慢吞入着,一点点适应他的形状。期间她需要不断吞咽口水,每咽一下口腔就要缩一下,每缩一下林予风手臂上的青筋就跳一下。
磨人的妖精啊他总算切身理解了这句话。
沈缘嗓子眼是真浅,吃药都只能一片一片吃,就着水吃个胶囊都可能咽不下去,所以她不敢逞强把那涨了一圈的柱体全部吞下,唇舌堪堪停在三分之二处,就开始舔弄起来。
因为跪姿而塌下的细腰、高抬的翘臀,因为吞吐的动作而随之晃动的一对丰乳,搭在他腿根的节骨分明而细腻白皙的手有关沈缘的一切被尽收于林予风的眼中,逐渐汇成愈发晦深的情绪,眼底却又流动着星光一般的亮彩。
他忍不住伸手深深陷进她柔顺的长发中,似引导似鼓励地按压着她的后脑,教她怎么做。
宝贝,不是只有你动才叫口交
唔唔唔
某只狼沉默了半晌,终于露出了獠牙。
送给我的礼物,本人得亲自拆开验收了才知道好不好,你说是不是?
他开始挺腰抽动起来。
沈缘呜呜地表示不满,但是无济于事,反因为一直企图说话抗争而被顶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头昏脑涨得连唾液从嘴角溢出来也没有意识到。
如果现在面前有一面镜子,她就能看见自己被男人青筋暴起的手按在他孽根上操弄时可怜又迷乱的模样。
这对林予风来说实在太过刺激,过了一刻钟就想射了,匆忙松手想抽身而出,却被沈缘按住了腿。
她将他的性器深深吞入,舌面绕着马眼打转,不断刺激着他岌岌可危的精关。
缘缘!你、我要你出来
沈缘埋首在他腿间,抬眼看了他一眼。
林予风喉结一滚,他看动了她的眼神,理智险些灰飞烟灭。
不行,你肠胃不好,不能
沈缘眨了眨眼,又重重吮吸了一口。
草!那一瞬间林予风再也忍不住,精关失守的一刹那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松口,但依然射了一股在她口中。
他下意识伸手进去想弄出来,但沈缘却反应更快地含住了他的手指,然后喉咙一紧,将那点白液咽了下去。
沈缘慢悠悠地舔着他僵住的两根手指,难得看到他不知所措的模样,笑道:验收得怎么样?喜欢吗?
林予风浑身骨头都要被这缠绕在他指尖湿漉漉的舌头给舔酥了,喉结上下滚了数次,才挤出两个字:
喜欢
沈缘对他张开了双臂。
他将她抱起来坐在怀里,二话不说地深深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