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星向苏卿柔和苏子沫点点头招呼道,“伯母,子沫。”
“寒星,这次来江城看看晚晚,多有叨扰,你不会介意吧?”苏卿柔询问道。
“伯母,谢谢你以前对晚晚的照顾,你来江城我们开心还来不及,现在晚晚怀孕了,有您陪着她,我即放心又安心。”傅寒星一脸温柔地看着沈梦说。
苏子沫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傅寒星,三年过去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帅气,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增添了一丝成熟,但更具男人的魅力。她的心跳加速,仿佛回到了那个青涩的少女时代。
“寒星哥哥,我是子沫,你还记得吗?”苏子沫走到傅寒星面前,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傅寒星微微点点头,他对子沫并没有太多的印象,只记得她是苏家的女儿。
苏子沫竟走上前去拉住傅寒星的胳膊,“寒星哥哥,我是子沫,在花城我们见过的。”她的声音中充满期待,似乎想唤起傅寒星沉睡的记忆,她的行为让傅寒星有些惊讶和厌恶。
沈梦诧异和不满地看着苏子沫,心里翻江倒海。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仿佛她从来没有想过苏子沫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苏子沫静静地站在那里,她的手还紧紧地握着寒星的手臂,眼神坚定而执着。
沈梦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走到苏子沫面前,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寒星他忙了一天,累了,让他休息休息。”沈梦轻声说道。
苏卿柔发现了沈梦和傅寒星之间的不妥,她一边斥责苏子沫一边递着眼神,“子沫,你……你放手。”苏卿柔的声音中充满了严厉和不满。
空气中凝结着的紧张气氛,在阿姨热情的呼喊声中,得以暂时的缓解。
沈梦起身招呼道,“你们奔波了一天,又累又饿的,饭菜准备好了,来吃晚餐吧。”
她的声音轻柔而温暖,仿佛一股潺潺的流水,涌入了这寂静的房间。她的眼神中透着关切和真诚,让人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在这一瞬间,所有的人都似乎忘记了刚才的尴尬与不安,纷纷起身,走向餐桌。
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沈梦坐在苏卿柔的身边,贴心地给她夹菜,宛如一对母女一般。苏卿柔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这一笑,让她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显得格外慈爱。
“苏伯母,知道你喜欢酸甜口味的菜系,特意让阿姨做了你喜欢的糖醋鱼,你快尝尝看。”
沈梦夹起一块肥嫩的鱼肉,小心翼翼地送到苏卿柔碗中,鱼肉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苏卿柔看着碗里的糖醋鱼,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用筷子夹起鱼肉,轻轻咬了一口,顿时感受到了一股浓郁的酸甜味道。她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嗯,味道真不错,晚晚,你也吃呀,我记得我们口味出奇的一致,你也喜欢糖醋鱼。”说完,她夹了一块糖醋鱼放到沈梦的碗里。
沈梦看着碗里的糖醋鱼,愣了愣,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她从小就不喜欢吃糖醋鱼,因为出国留学的缘故,她偏爱西餐。但现在,她不得不硬着头皮把那块鱼吃下去。
苏卿柔以为她是陆晚晚,喜欢吃糖醋鱼,又给她夹了几块。沈梦面露尴尬,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只能勉强笑了笑,把碗里的鱼夹了回去。
她从小就不喜欢吃糖醋鱼,因为这种味道让她感到刺鼻。但现在,她不得不假装成陆晚晚,吃着她最讨厌的糖醋鱼。
“伯母,你别顾着给我夹菜,自己也吃呀,这糖醋鱼味道不错,你多吃点。”沈梦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但她的内心却在翻腾。她看着碗里的糖醋鱼,有些难为情。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她不想让苏卿柔发现她的破绽。
苏卿柔发现了端倪,“晚晚,你怎么现在连口味都变了,我记得你以前可爱吃这鱼了……”
沈梦的心跳加速,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不能让苏卿柔发现她不是陆晚晚,否则她的计划就会失败。
“伯母,晚晚因为怀孕的缘故,妊娠反应强烈,胃口大变。”傅寒星解释道。
沈梦希望这个借口能够瞒过苏卿柔,让她相信自己就是陆晚晚。
苏卿柔听了,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怀孕了口味是会变的,那你多吃点蔬菜,对孩子好。”说完又给沈梦夹了些蔬菜。
沈梦松了一口气,她感激地看了一眼苏卿柔,心中暗自庆幸。看来怀孕这事也不是没有任何优点,刚刚就成了最好的解释。
苏卿柔怔怔地看着沈梦,她的面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又觉得很陌生。
现在的陆晚晚虽然还是很热情,但始终觉得没有了往日的亲密,连她最喜欢的糖醋鱼也不再那么喜欢。苏卿柔忽然觉得心里有些难过,她知道,这三年的时间改变了很多东西,也包括陆晚晚。
“寒星哥哥,能不能帮我夹一下菜,我想吃你旁边的西兰花。”苏子沫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她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傅寒星,脸上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
傅寒星连头也没有抬,依旧面若冰霜。他的眼神专注地盯着眼前的餐盘,仿佛上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需要他仔细研究。苏子沫的请求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子沫,姑妈夹给你。”苏卿柔赶紧夹起一块西兰花,放在苏子沫的碗里。她温柔地笑了笑,示意苏子沫赶紧吃。
苏子沫撇了撇嘴,一脸不开心地看了苏卿柔一眼,面无表情地夹起碗里的西兰花送进嘴里,咀嚼起来。她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傅寒星,眼神中透着一丝痴迷和渴望。
沈梦面露微笑,心里却恨得牙痒痒。她心里暗自嘀咕:“苏子沫这个小贱人,又想勾引傅寒星!”她看向苏子沫的眼神充满了敌意,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但碍于情面,她还是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