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的,卫连姬见过的俊俏才子不少,自荐枕席,求到公主府门前的也不是没有。但送上门来的,若是低下身段去尝,总归差了些味道。
纪瞻虽生得好,可若是一勾,他就因美色和权势,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反而还会让人失了兴致。
她寻的是万里挑一的珍珠,不是千篇一律的鱼目。
纵使馋他色相,一夜风流,但也仅仅止于此了。
再或者,他若当初轻易就从了她,恐怕连一夜风流的资格都没有。
没有一点风骨的郎君,她也瞧不上眼。
卫连姬秋眸含水,娇娇嗔道:你倒是把我看得通透。
纪瞻温文而笑:我是想和你长久。
卫连姬勾唇,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小小地挑衅道:怕睡一段时日不够,想睡我一辈子?
纪瞻神色自若,温柔淡然:是想照顾你一辈子。
卫连姬被哄得眉开眼笑,捧着他的脸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
晚间用过膳后,卫连姬缠着纪瞻要给她作美人画。
纪瞻点头同意,没想她进了书斋就衣衫尽褪,全身光裸,玉手半撑,斜倚在一张梨花榻上。
画裸的?两人虽多次袒裎相对,纪瞻见此艳景,面上微微一红。
檀香揉着杜若,铜炉熏开一室香软甜腻。烛影摇红,将美人窈窕的身姿映照得清晰。
肤如玉色,酥胸勾壑,双腿时并时开,那一抹销魂粉嫩处若隐若现。
卫连姬撩起掩在胸前的一缕发,露出微翘的嫣粉奶尖,娇声催促:快画呀,哥哥。
纪瞻手里是一支崭新的狼毫毛笔,还未上墨,他顿在宣纸上,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是想让我画你,还是干你?
卫连姬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她掩口道:都想呀。张开腿,朝他露出那方水嫩艳穴,娇软软地叮嘱:这里也要画到。
纪瞻看得眼热,腹下更热,笑骂:欠肏!
卫连姬神情佯作天真无辜,笑盈盈:哥哥想怎么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