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干事想死的心都有了,有气无力地说道:“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叶晚站起身,从一堆的化妆品里面,随便拣了一支口红,一只手撑桌子上,上半身前倾,对着镜子开始涂口红。
收腰的西服上衣,紧身的过膝包裙,将她婀娜身姿勾得淋漓尽致。
赵主任和孙干事看呆了,着急都忘了,前者在心里感叹自己审美简直出神入化,后者不一样,她想的是叶晚简直神人,拯救了中年男人的恶趣味审美。
叶晚擦好口红,抿了抿唇,犹似玫瑰在晨光中绽放,染上露珠,泛着柔软的水泽,整个人的气质一下就上来了。
她皮肤本来就好,尤其是小脸蛋,即便不涂脂抹粉,也白净得毫无瑕疵。
再加上叶晚的五官生得立体,擦上鲜色的口红,端的是明艳不可方物。
“太漂亮了,”孙干事将人上下仔细打量一番,脱口称赞道,“叶晚穿这身衣服比美玲好看太多了,比不了,真的比不了。”
守在旁边看叶晚笑话的赵美玲莫名其妙被狠狠踩一脚,她有这么不堪吗?
“叶干事,主持稿,来不及了。”郑占山非常执着。
叶晚取下头发上的木簪,绾在脑后的发髻散开,她将落到胸前的一缕发别到耳朵后,这才不慌不忙地接过郑占山手里的主持稿,随意地翻了两页,放到了桌子上。
“就这样?”郑占山看了看主持稿,又看了看叶晚。
“放心,”叶晚冲他露出一个自信满满的微笑,“都记着呢。”
“叶干事,郑干事,赶紧啊。”李秘书等不及地再次催促。
上台之前,叶晚将木簪交予孙干事帮忙保管,孙干事拿在手里端详一番,跟赵主任说:“主人,你看这只木簪的雕花真好看呢。”
赵主任冷她一眼,指桑骂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站在孙干事身后的赵美玲委屈地撇嘴,小声抽泣,肩膀微微耸动。弋
赵主任头疼地叹了口气,烦躁地甩袖离去。
孙干事在心里大骂这都什么事儿?冲她发劳什子火?越想越觉得不值,将叶晚交给她保管的木簪往桌子上一放,也跟着走了。
哭了半天,没一个人安慰她,赵美玲长这么大哪儿受过这种委屈。
都是因为叶晚!
赵美玲恨毒了叶晚,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盯着桌子上的木簪,伸出了手。
七点,晚会正式开始,幕布拉开,郑占山和叶晚已经站在台上,相视一笑,非常有默契地往前走了两步,来到舞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