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啦,三只眼啊。”我气氛地说,“你回你的S市,像躲臭狗屎一样躲开他,他就是天王老子会怎样你?何况,他能比的上你家?”
“能!”鲁红梅说,“你知道京城四少吗,他是老二。没有他摆不平的。”
“你回你的军医学校,关他P事。”
“但,我喜欢唱歌。”
“回军医学校就不能唱啦?”
“但。”鲁红梅忽然非常羞涩地说,“我离不开他。”
我顿觉天旋地转,“你们结婚了?”
“他有老婆孩子。”
什么?我惊讶地看着鲁红梅。
这就是我的下场?
如果像武卫红那样,被一个小白脸给顶了,也算我输得不冤,毕竟人的审美不同。
如今,我却被一个中年的已婚的坏男人给挤出局。
太惨了吧。
但我知道,这是事实。
在和鲁红梅的交往中,无论是不熟悉时的为她穿底裤还是耳鬓厮磨时和她穿泳衣,鲁红梅都不曾出现过刚才那样的羞涩表情。
而表现出羞涩,不正是一个女孩心动的表现吗。
鲁红梅红对我可能动过心,是那种生理上的本能的男女春心。
但他却对那人动了情。
我败了。
我无语。
鲁红梅又过来抱了我说,“李红兵,你是好人,但这是命。”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现在已经完全不能回忆起来发生过什么,因为,在我的大脑皮层里没有任何痕迹。
从4900回C市时,已经是5月中旬,江南的秀美山川远比一个月前壮丽,但在我的眼里,只有灰蒙蒙的云。
毕业
回到学校。
周主任通知,和他一起进京,领取科技进步奖。
我们共同获得全军科技进步三等奖。
全军科技进步三等奖,意味着什么呢?
按总部规定,军校学员,毕业时如果所有(而不是平均)考试课程均为优秀以上考查课均通过、获得全军论文和科技进步三等奖以上,那就高定一职。
三等奖,让我获得了高定一职。
高定一职,就是,正常我们毕业一年后定职定级,技术13级(相当于副连职)行政23级,而我一毕业就是技术12级一年后行政23级。
正常来讲,我们技术军官,3年晋升一次,这也就是说,我的同期毕业的同学,要到4年后才能追上我的技术12级。
领奖回来,开始了大学最后一哆嗦,毕业设计。
那一年我整整20岁,但却出奇的成熟,我竟然没淹没在失恋的打击中,反而信奉“情场失意职场得意。”
我的毕业设计题目是给定系统的数字仿真,这是一个玄乎套的题目,其实,我们教研室承担了三年后发射的那颗卫星的地面控制的部分程序,我则是分到一个模块。
这其实,是借毕业设计之名,行打工之实。我们大部分学员都分到了相关模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