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睡眼惺松,满头乱草样的头发。
我是个自来卷,头发一长就更是卷曲。在部队,内务条令规定,帽子外的头发不超过公分,所以平时都是平头,这次3个月没理发,头发就象爱因斯坦。
幸亏,当时还没有刮胡子的习惯,不然,胡子也就长了。
3个月来,我按小红的嘱咐,每两三天换一次衬衣,两天换条*,但我却没洗过澡。
我成了野人。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现场会
鉴于我的身体,校长决定让老赵先带我出去散散心,“你一定要注意,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正好现在是春游季节,小赵你们就出去散散心,调整调整。”
我就和赵志国说去骊山,带他去看兵马俑就手把程序写rom,也和骊山谈谈用芯片的事儿。
为什么要用骊山的芯片呢?我是考虑,生产军用品,一定要从战争出发,最好用国产的。虽然,intel公司的8086和z80等性能要好的多,但我们还是选择了骊山的m68000,支持国货嘛。
可惜,就象许多的所谓爱国行为一样,我当时的愤青行动,结果是热脸贴在了冷P上
---今天,人intel的产品,贴一“intelinside";是牛B的意思,差点的也是台湾的,我们骊山的M系列呢?
这就是什么所有制下,崽卖爷田不心疼的结果。再好的企业,也不是厂长的祖传基业,你搞的好好的,对不起,组织部一纸调令,你就走人。所以,世界上的大企业,研发费用一般在利润的30%,我们的在5%不到,谁在位不杀鸡取卵?考虑持续发展?那是SB。想想我们的波岛科健手机曾经多牛,那时候三星还不知道手机是什么,可今天呢?
我联系上小红,想带她一起去回x市,可是,她却在国家计划生育委上班了。一般的战士,安排工作要到年底。
于是,曹振刚和赵志国我们三人就去了骊山。
当然,听说总部订购处的领导莅临,骊山厂长书记几乎是全程作陪,虽然我们的费用校长已经说好全包了,骊山厂长还是抢着买单。
我确实觉得很疲劳,于是也就抡圆了玩了将近一个月。回到导弹学校已经是6月。由于我的数学模型已经建立,剩下的工作其实就是技术上的了。
在中国,有一个很奇怪的名词叫”科技”。其实,科学和技术根本就是驴唇和马嘴。比如,我建立数学模型那是科学,设计外围电路那就是技术。因为我们国家设立的是贻笑大方的“国家科技进步奖”,所以,人国际上的科学的机构都不去看,纯科学学刊根本就不考虑我们的科技论文。
所谓技术,就是没有科学含量只有经验含量。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其实是轻松的很。
校长和政委几次来,我们晚上都正在干活,领导给感动了。
当然,我们更是感动---校方给双倍的补助,我们舒服的看球。
当时正是世界杯的决赛。
吃着校方准备的夜宵,开着当时还是奢侈品的空调,我们轻松地设计外围设备电路,投入的观看伟大的比赛,赢得了校领导的由衷的称赞。
当然,最为难得的,学校在我的房间安装了全国直拨的电话--那时候,这是三星级宾馆的设施。
每天起床后,也就是正常人快下班的时候了,我就和小红煲会儿电话粥。
小红听说我光伙食补助就拿1500,是她3年工资,还能看球,说什么也不相信。
当然,我自己也不是很相信,总问自己到底是在做梦搞科研还是搞科研在做梦---其实,我们国家的动辄就上百亿的科研经费,绝大多数,就这样花了。
当然,我们搞的是军事科研,这笔费用还有军费分担---我们的千亿军费的绝大多数也是这样花的。
挥霍疲劳症
9月中旬,我们项目的鉴定会顺利举行。
有曹振刚,请来的专家哪个不灶王爷上天。
然后,是国庆节,我成了好几个兵工厂争夺的对象。
这样一个由总部兵种部出面的项目,想不挣钱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