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许愿伸手过去。
北尧手指落在许愿手腕上,一寸寸移动着,而后道:“在这里。”
他的手未曾离开。
过了一会以后,北尧道:“许愿,你身体底子太差了,这脉弱的,若不是知道你是男子,我都要怀疑你是女人了。”
听见北尧最后一句话,许愿猛的缩回手道:“把脉还能看出是男是女?”
“八九不离十。”
许愿不说话了,她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早些睡吧。”
“嗯,明日再教你。”北尧懒懒点头。
灯灭了,屋里漆黑一片。
许愿捂着被子,听见自己的心砰砰砰跳着,许久才勉强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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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程止成出门时,就看见程泽言在一旁鬼鬼祟祟的跟着他。
他停下问:“你干什么?”
“你又要去许愿那小子家里?”
“怎么了?”
经历了书塾失火一事以后,程止成觉得自己已经越发看不起程泽言这个人了。
之前他依靠程泽言,而今,他一点都不想理会程泽言。
他要做一个清白的好官。
若是继续与程泽言同行下去,只怕不日就会失了本心。
“我跟你一起去呗。”
程泽言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现在程杰不在了,书塾也没了,我要是不找点事干,就得去卖东西了。”
“你怕不是想去学习,而是想找许愿麻烦吧?”程止成冷笑,说完他又道:“程泽言,都是一个县里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应该感谢许愿,要不是有他,而今你坟头的草,都有人高了。”
书塾失火那日,程泽言告了假。
因为他被许愿打了。
若不是这样,程泽言早就已经死了。
提前往事,程泽言面前有些不快,“程止成,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不过实话实说而已,你心胸狭窄,与我何干?”
程止成绕开程泽言,没有半分停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