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咱六人比个高低,分个输赢,到底看谁的酒量最好!”魔礼寿涨红着脸,当先说道。
蓝欢感到和他们在一起,甚觉无味,便淡淡道:“你们不是说明天还要开仗吗,喝醉了,怎么上阵?”魔家四将闻言,齐声大笑,魔礼海道:“老子绰号‘色魔’,喝点酒算什么,要是有女人陪着,那就更好了!这酒只能提我五成力,如果女人来了,还能提我一分力气!”虽说先前和蓝欢有隙,但几杯酒下肚后,魔礼海思维混乱,就没想那么多了。魔礼红晒笑道:“你最多也就六分力气,还要女人来了才能加到。这算了毛!行军打仗,女人哪能那么好找,你酒后乱喊几声,说来就来了?我喝过酒后,也有五分力气,随便撒泡尿,就能加两分!”
张桂芳闻言大奇,乃道:“我只闻‘吸收’能增力气,如此排泄,也能增加力气?红将军你说醉话吧?你说撒尿也能增加力气,有何凭证?”
其他魔家三将,对这种说法也是闻所未闻,当下也齐声问道:“兄弟你这么说,所为何凭?”
魔礼红正色道:“尿出了后,总是到了地上,地上一阵泥沙涌动泥浪翻滚后,我的脚在旁边,就能吸行五行水与土的精华,力道自是大了,一尿就能淹死那姜子牙!”众人见他喝的脸红耳赤,知是他在说胡话,均是笑喷。
几人喝到很晚,才是各自散去,一夜无话。
次日天一早,一声?响,魔家四将点了三万人马,与蓝欢张桂芳一起,离了营寨,齐齐出阵,杀向西岐北门!
早有探马报于西岐城内,姜子牙怕堕了自军锐气,不敢不战,当下点起两万人马,领了众将,杀出西岐北门!
姜子牙按五行方位布下五方阵,魔家四将则是摆出密密麻麻的鱼鳞之阵,声势甚为壮观!
两军对圆,虽是盛夏酷暑,却处处透着萧瑟的杀气!
一阵鼓响,姜子牙骑四不象,走骑出阵,高声喊道:“请魔家四将上来说话!”
魔礼青下马步行出阵,大喊道:“姜尚,你不守本土,甘心祸乱,而故纳叛亡,坏朝廷法纪,杀大臣号令西岐,深属不道,是自取灭亡。今天兵至日,尚不倒戈授首,犹自抗拒!直待践平城垣,俱为齑粉,那时悔之晚矣!”
魔礼青长二丈四尺,体形极为高大,即便不骑马,看起来也是象铁塔一般,威风凛凛。
姜子牙大笑道:“但凭成败论英雄!今尔等征讨西岐,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当真是自取其辱!今日听我一言,你可即刻回兵,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否则,此处便是汝等葬身之处!”
魔礼青大怒,放开大步,使长枪来取姜子牙。早有南宫适纵马舞刀,当头迎住。
魔礼红也下了马,狂奔出阵,绰方天画戟来助阵。西岐阵中冲出辛甲辛免,手使丧门豹尾两戟,敌住了魔礼红。
魔礼海看的心里痒痒,忍不住飞跃下马,亦是大步流星地冲出阵去。姜子牙见魔家上阵的三将,个个长的满脸横肉,穷凶极恶,心知南宫适辛甲辛免三人不是对手,正考虑该由谁上去,却听哪吒一声清叱,登风火两轮,摇火尖长枪,飞身冲了出去。
姜子牙知哪吒本事,这才稍稍心安。
便在此时。魔礼寿也弃了马,舞着双鞭,杀将过来。上将武吉一声大喝,挥着车轮板斧冲上前接出。
魔家四将行军骑马,但临阵对敌,都是喜欢步战。只因这样才能发挥出他们最大的本事。
魔家四将,不愧为后世的四大天王,但见他们个个满身肌肉,人高体壮,和骑马的西岐众将比起来,还要高上一筹!
但西岐众将中,哪吒却是例外,但见她身在半空,手中的火尖枪自上向下,压着魔礼海打。魔礼海没把她放在眼里,又见哪吒长相漂亮,身为“色魔”的他,不觉邪心又起,只愿把她生擒下来,好好一乐。
混战十多合后,西岐五将渐有不支。
哪吒见久战不下,心里烦躁,便虚晃一枪,随手取出乾坤圈,奋力打向魔礼海。那边魔礼红但见金光一闪,知是哪吒打出了宝物,当下一画戟荡开辛甲辛免双戟,取出背上的混元珍珠伞,猛地撑开,又是来回晃了几下。
当哪吒的乾坤圈快要打到魔礼海身上时,但见一道珍珠光芒闪过,乾坤圈已被珍珠伞收去。除了被石矶收走过此圈,哪吒又几曾见过这等异事,不觉大惊。正待抛出混天绫去捆人,却见自家阵中,冲出金吒,朝魔礼红祭出了遁龙桩。
正要收伞,却见半空中金光又起,比刚才还闪亮。魔礼红便知又是奇宝送上门来,心花怒放之下,伞再撑开。
又是一道珍珠光芒闪过,这回金吒的遁龙桩没能捆锁住人,却又被混元珍珠伞收了去,再也不见踪影。金吒大惊之下,见自己的看家法宝就这么没了,又是大为心疼!
见大哥和小妹都失了宝物,西岐阵中的木吒一声大吼,急奔出阵。冲上前后,未及停下,他的左肩便是一摇,吴钩雄剑飞上半空。
魔礼红正待拿伞再收,却见魔礼青一枪杀退南宫适,拔出背后的青云剑。刹时,青光闪过,黑风骤起!青云剑也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