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死尸的货车像卸渣土一般,将货车车斗里的尸体往火葬场的水泥阔地上一丢,便开着一辆空车跑了,留下一地新的旧的,发臭发馊腐烂不堪的尸体,静静的堆在了阔地上。
过不了一会儿,一辆不太起眼的白色面包车又开进了火葬场,从医疗车里,走出几个穿着无菌服的医疗工作者,他们头上戴着宛若要登顶月球的那种圆形的透明头盔,在一堆死尸中,挑挑拣拣的选择尸体。
“动作快点儿,时间长了,怕是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实验室那边,还等着尸体做试验呢。”
开车的司机,穿着一身生化服,扭头催着那几个医疗工作者,其中一名医疗工作者心生不满的回过头来,怼道:
“这些尸体不是被炸得肠穿肚烂,就是缺胳膊断腿,要不就是死的时间太长全身都腐烂了的,或者被一枪爆头的,你也要容我们好好找找,才能找出合适的吧。”
因为火力太猛,确实在西区的那一战,那些死尸都不太完整,实验室的项目负责人,近日新发现了一种血清,要用到死尸做试验,所以挑选稍微完整一些的尸体,也是必要的。
开车的司机抿唇不再说话了,待得那些医疗工作者,挑挑拣拣,选了几具只中了几枪的尸体,并着石英那具未中一枪,只是被冰刀插入了心脏的尸体,一同拖回了实验室。
所以谁说人死了就得到安生了?有时候人就是死了,都无法入土为安,那尸体还要继续遭受非人的折磨,让死者的灵魂都能感受到颤栗的折磨。
平静的西区,因为戒严,愈发宛若一片无人区般的静谧了,人们躲在家里,都不敢大声说话般,因着这种情况,想要沉淀一下的苏酥,带着小爱,无所事事的在家窝了一个上午。
小爱想要出去玩,同苏酥哭闹了两回,又摔了两回奶瓶,苏酥无法,只得变着法儿给小爱找玩具,她从苏父苏母空运过来的那些物资里,找了一盒水彩笔,又拿了一叠a4白纸,给小爱画画,待得小爱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决定做个安静的美少女后,苏酥自己则懒洋洋的,歪在小爱的身边睡了一觉。
叶昱回来的时候,苏酥正好醒了过来,她醒了,小爱却是抓着水彩笔,躺在床上睡着了,她看了一眼被小爱涂得乱七八糟的床单,浑身无力的从床上爬起来,走出卧室的房门来,便是瞧见叶昱背着他那两把军刀,从一楼的门面房里走楼梯上来。
“受伤了吗?”
苏酥问了叶昱一句,他回答没有,她便放下心来,穿着睡裙,打着呵欠,迷蒙着眼睛进了浴室洗脸,人不能太懒,越不做事就越想睡觉,她只觉得自己一点儿精神都没有,趴在洗漱台上,想着要不要给自己额头上抹点儿风油精?
叶昱便是在这个时候进来了,他像是去看过了小爱,背上的两把军刀给解了下来,丢在了沙发上,一边走进浴室,一边问道:
“我不在发生了什么嘛?”
449 叶昱的精魄
“发生了什么?我跟你女儿吃好睡好,每天都无聊得要死,能有什么发生?”
“我看西区今日同北区一样,都在戒严。”
“那肯定啊,北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整个春城都戒严了,西区能不戒严吗?它戒严它的,我一带孩子的家庭妇女,管不着。”
苏酥翘着屁股,回头看了叶昱一眼,眯着眼睛放了一盆子的冰水,将脸一下子扎进了水里,便是感觉到她的盆骨被叶昱握在了双手里,还不等苏酥清醒过来,她的裙子就被撩起,白色的短裤也被褪到了腿根处。
她猛的从水盆里抬起头来,带出了晶莹的水花,脸上还挂着一颗颗细碎的水珠,尖声问道:“干嘛?”
“你说我干嘛?”
叶昱一只手箍住苏酥的腰,一只手摸着苏酥白花花的大屁股,嘴角笑得那个恶劣啊,反问道:
“你说这放在眼前的机会,老子还不抓着,是不是不正常?酥啊,你哥可是个正常男人,稀罕的女人在老子面前,屁股翘这么高,这叫什么?这叫勾引。”
“我洗脸呢,你给我放开!”
苏酥挣扎着,脸上染上了绯红的赫色,她方才是脑子不清醒,睡太久导致的思维麻木,再给她一次机会,保管不会在叶昱面前这般松懈了。
“说这些?!”叶昱嗤了一声,笑得有些邪气,那只摸着苏酥屁股的手,绕啊绕的,就绕到了前面,“晚了,你跟哥说说,这么久了,都一年多了,哥就认识你那天,过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