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是,是刘峰他们的人干的,麻子脸不知道被他们绑到哪儿去了,但他们打电话给我了,叫我们去鬼门游戏厅找他们要人,我们现在正在赶去,默哥,你来不来?”
“来你妹,你们几个人啊,这样去不知道有埋伏啊傻逼?”
我寻思着,他能挟持麻子脸,也就是想来引我们上钩的,既然他引我们去,不多带点儿人去,不就死定了么?
小胖爽朗的大笑了声,说:“放心,麻子脸宿舍,还有隔壁几个宿舍的,都去了,一起把鬼门游戏厅给填了都行。”
我点了点头,说:“你们小心点儿,我回去一趟拿个东西,马上就过去找你们。”
小胖问我回去干啥,我说:“我回去拿我的大头针还有甩棍呢,小胖说那行,你赶紧的,我们先去了。我点头说好。”
其实我是想着他们人够多,也不至于吃亏。而且我回去拿了东西可以慢慢休息下,刚刚劳累了一下午,整整跟萧璐整了五六次,最后流出来的都是水了,说实话,我脚有点软。
不休息一下,我怕我连拿甩棍打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我回到寝室的时候,开了门,就倒在床铺上,差点睡着了,想了下,还是去一趟鬼门游戏厅吧,万一他们遇到啥麻烦了呢,我还能及时请救兵。
拿了甩棍出去以后,我刚到学校大门口,就突然一个黑东西罩了过来,然后就是一阵铺天盖地的拳打脚踢。
“可把我给疼的,草泥马,你他吗的是谁,敢打老子,老子是高一老大许默!”
“打的就是你,许默!”
一个人的声音冷冷的喝到,这人我不认识啊,我就问他,“你是谁,谁请你来的?”
“走一趟吧,别墨迹了。”
他们打的我基本上没力气反抗了以后,就把我给搬上了一辆车,这尼玛,疼死我了,他们把我直接给扔到了车上,那个车上面被太阳晒的火辣辣的,尼玛,我被摔上去的时候,皮差点都没烫破了,我在上面一直骂,一直骂,就是没人理我,他吗的,气死我了,别让我知道是谁把我给绑过来的。
应该不会是刘峰,他和小胖他们还在打呢,那会是谁,我和谁还有仇呢?
和我有仇的人多了去了,但他们到底是谁,一路颠簸,我又疼又难受,又晒的要死,可真是难受啊。本身我就没啥体力了,这会儿,又遭受这样的灾难,就更要死了,我感觉自己一昏过去,就没了知觉。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周围挺凉快的,不过看样子,是个地下室,没把我绑起来,倒是用冷水不停的冲我了,我醒了以后,都没啥力气了,轻声的吼了句,“哪个煞笔要弄我,至少你得让我知道吧?”阵引节号。
“呵呵,你不是昨天把我的人给干趴下了么,我来收回点儿利息,这怎么了?”
我听到这声音,一惊,“刘峰?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他不屑的看着我,“怎么样,许默,你不是很叼的吗,我他吗的,让你叼,让你叼!”
他抬脚就踹了我两下,都是踹在我脑袋上,我都感觉没知觉了,全身上下都疼,被晒伤的,被打的到处都是疼,这两脚,对我来说还算轻的了。
他看踹了我两脚,我就哼哼了两声,他就哈哈大笑,说:“许默,你他吗的也有今天,落在我手上了,怎么样,还有啥话好说?”
“怎么的,你这副死狗模样,连叫的力气都没了?”
我只是微微一笑,虽然我此刻趴着,但我只是笑着,说了句,“凭你也配?有种的,单挑啊。”
我说话的声音比较小,他应该是没听到,过来扇了我一巴掌,说:“你他吗的说啥呢,说大声点儿啊。”
我集起自己最大的力气,对着他的脸蛋吐了一口唾沫,他啊了一声,一脚踹在我鼻子上,说:“草泥马,给我打,打死他,吗了个比的!”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说,“刘峰,就你那逼样,把麻子脸放鬼门游戏厅有啥用,我们的大部队都去了,你以为你那点儿人能守得住?”
“许默啊许默,你还是太嫩了点,你知道不,鬼门游戏厅,我们虽然经常去玩,但那地方根本不是我们的地盘儿,而是一个叫生哥的大混子的地盘儿,而且,麻子脸根本就不在那里,而是,在这里。”
然后他指了指一个角落,然后有个人拎了个人过来,我一看,是被打的晕过去的麻子脸,我呲目欲裂,吼道,
“麻子脸!麻子!”
刘峰狠狠一脚踹在麻子脸身上,他这才缓缓醒来,看了我一眼,说,“默哥,你怎么也进来了?你们他吗的,到底想怎么样?我们都还只是学生,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闹的这样,打也打了,还不放我们走,你们什么意思?”
麻子脸说的对,学生之间的仇恨,顶多就是,你打我,我打你,完了以后就再报仇什么的,也不至于闹的这样,跟生死对头似的,可刘峰今天有点儿奇怪。
“对啊,刘峰,你麻痹的,昨晚你想把我们给打一顿,然后丢到臭水沟里去,是不,我们也把你们的人给打了一顿,这样,算扯平了吧,你他吗的,今天,又把麻子脸给绑了,你是什么意思?”
我瞪着他,喝到。
刘峰的旁边,有几个人,好像都是社会上的人,不像是体院的,但如果是体院的,我也认不出来几个,因为他们体院的人经常也不穿校服,而是着便装,而且身材高大,有些就跟社会人长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