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火捡好了,难的是怎么生火。这儿没有火种也没有火折子,难不成要钻木取火?
萧言盯着怀里的白兔子,白兔子怒目瞪着她,一人一兔对望片刻,萧言突然喊了句,“师尊。”
阿离红眸骤缩,猛的颤栗,兔耳朵都竖了起来!
莫非自己这身份被孽徒看破了?
萧言叹息一声,捏着兔子的耳朵摩挲,自言自语继续道,“师尊,你怕是想要饿死我。”
“……”阿离穆然松了口气,支棱起来的耳朵瞬间趴软下来,抿在脑袋后面。
他昂头看看头顶的梨树,再看看还未辟谷想吃肉想到眼睛泛绿的萧言,顿时明白是自己大意了,竟忘了萧言还是个人。
阿离心生愧疚,对萧言的放肆行为原谅了几分,伸出肉爪在她手背上安抚性的拍了拍,示意会找人给她送饭来的。
再作孽的徒弟,也是自己刚认下的,对她总得比对旁人多宽容两分。毕竟还指望她守护缥缈山呢。
萧言垂眸看着主动亲近自己的荤菜,啧了声,目光挣扎不已,最终还是于心不忍的将它放在地上,“算了算了,养养再吃吧。”
她见兔子蹲在地上不动弹,就伸手戳着他的屁。股往前推了一把。
再不走她可就改主意了?
阿离又被人摸了把屁。股,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椎一路攀爬到头顶,快到拦都拦不住,刺激的他抖了个激灵,耳朵瞬间竖了起来。
从小到大,还没人这么摸过他呢!
阿离觉得被冒犯了,气的扭头张口朝着萧言的虎口咬下去,不疼却留有两颗深深的牙印,算是警告。
萧言轻嘶着抽回手,见没破皮才笑着薅了把兔子的长耳朵,见他鼻翼翕动情绪激动,纳罕的问,“怎么,到发。情期了,碰都碰不得?”
听闻兔子一年到头总在发。情期,被人用手多次抚摸脊背还会出现假孕的现象,就是不知道面前这只荤菜是雄的是雌的?
萧言盯着阿离看,阿离也目瞪口呆的看着萧言,他从未想过会有人把那三个字按在自己身上,他觉得耳朵受到了侮辱,气的差点猛兔张嘴吃了萧言!
自己修行数百年,早已脱离世俗情。欲,怎么可能跟山下那没开灵智的兔子一样说发。情就发。情?
萧言见荤菜生气了,立马试探性的伸手安抚,“乖,我开玩笑的,你长的那么漂亮,肯定跟别的兔子不一样。”
阿离睁着红眼睛瞪她。
萧言笑着架起兔子的前爪将他提溜起来,朝他鼻尖麻痹性的轻轻亲了一口,趁阿离两眼发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它举过头顶,目光朝他那处看去。
“呦,雄的。”萧言尾音拉长,声音揶揄。
“?!”阿离回神,红眼睛略微下瞥就看到萧言视线跟自己毛肚皮持平,还饶有兴趣的往下看。
阿离顿时气血上涌恼羞成怒,飞起一脚踹在萧言脸上,头都没回的蹦跶走了,长耳朵红的发烫,三瓣嘴气的发抖。
这个欺师灭祖的玩意!饿死算了!
萧言摸着被蹬出几道红痕的脸,还挺惊诧的。
就只兔子,还懂得害羞?
真是万物皆有灵性啊。
萧言略有疑惑却没多想,她实在没办法把这只大自然的快。枪手跟自己那个清清冷冷目露淡漠,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离师尊联系到一起。
就他那清冷禁欲的气质,就跟棵挺立的梨树似的,怎么可能是只动辄就抬脚蹬她脸的淫。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