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乱糟糟的,段笙禾、裘圆月和三肖等几个鸟男女,骂咧咧的推开人群,急火火的去搬请援兵了。
战千旗呵呵地笑道,阿破,你出手太快了,我都没捞着一个小妞玩一玩。
洪飞升笑道,老战你猴急什么,没听到他们说,回去码人了吗,有得玩,大头还都在后头。
我叹了口气,说道,真想不到,段笙禾这个小妖女,居然落魄到跟这几条白衣军漏网之鱼搞在了一起,还跟至尊麒麟皇甫快播的狗头军师勾搭上了,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她饶恕她,她仍然是不知悔改一心要置我于死地啊!
大哥皇甫泌先生冷声道,兄弟,你就是太妇人之仁了,才屡次给了敌人可乘之机,像段笙禾这种冥顽不灵顽固不化的,一刀杀了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也就是了。
我赔笑道,大哥所言极是,我一答应饶恕段笙禾三次,三次机会已过,下次决然不会再放过她了。
楼上、楼下的酒客食客们,一听隔会儿还有一场凶仗,要在这“大白楼”上开打,哪还有心思吃饭喝酒,早就纷纷识趣的结账离开,或者躲到远地静等好戏开锣。
战千旗看在眼里,笑道:“真不知道那群狗男女哪来的勇气,居然让咱们在这里等着瞧,瞧他们妈啊!”
洪飞升就事论事的道:“说实话,刚才阿破是捡了便宜突然发难,对方猝不及防毫无准备,加之楼梯口地方狭小,才让老破露了一个大脸;如果面对面正常交手,就算五个人里武功最次的白面书生裘圆月,也足能抵挡阿破十招开外,就不用说另外四个娘们了。”
裂天破点头认可道:“若论实力,段笙禾、涂捣药与我不相上下,佘盘洞、姬司晨较我略逊一筹。”
战千旗道:“这些鸟男女之所以如此嚣张狂妄,还不是依仗着他们的背后,有三大死肖给撑腰,不过话说回来,这鼠大、虎三、龙五等三大死肖,可都有些难缠棘手,颇不好对付呢!”
洪飞升分析道:“就说鼠肖苏运粮苏老大吧,十二死肖之首,成名已久的宗师级别老一辈人物,老奸巨猾城府极深,一身功力深不可测,几乎是可以与十三魔神比肩的厉害角色。”
裂天破接着道:“还有那个虎肖虎撼山,中原大战里,第一个让战场之王阿史那野吃瘪打败仗的存在,猛将一枚,有一段时间,有些好事之徒,曾经把康烈豹、我、萧张、老战和虎撼山,并列为当世五大猛将,还编出了一套顺口溜来,叫什么,东烈豹、西萧张、南天破、北千旗、中撼山,一点都不押韵好吗!”
战千旗沉声道:“还有那个龙肖龙行云,那个让整个帝国各路官军都为之头疼的家伙,几乎是让中原战局翻天覆地大逆转的家伙,可是一点都不好对付啊!”
皇甫泌淡然笑道:“管他们是什么鼠虎龙呢,在我和虎爷面前,是龙你得给卧着,是虎你的给我蹲着,都得跟老鼠一样,不然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正说说笑笑之间,楼下响起一片杂乱快急的沉重脚步声。
我冷笑道:“这帮孙子来的还蛮快的啊,就这么着急讨打吗?”
我们大家从窗口看下去,只见大街上的行人,如同见了洪水猛兽一般纷纷躲开一条通道,一群四十多个白衣恶汉,操着明晃晃的凶器,饿虎扑食的朝“大白楼”冲过来。
领头的,正是涂捣药!
几个小贩躲闪的动作慢了,涂捣药的手下刀光一闪,几个可怜鬼,立即化作到了几缕刀下冤魂。
我见状,拍案怒道:“这些白衣叛军,本以为投效归顺朝廷官府之后,换了老虎官衣,能改邪归正不再残害百姓,谁知道他们死心不改贼皮难脱,又跟着安天命和阿史那野,继续祸害老百姓,这些人实在是该死,一个不用留!”
裂天破猛一点头,持刀从酒楼窗口,纵身一跃,跳到街面之上,落在涂捣药一帮恶徒之前,大马金刀,威风凛凛。
涂捣药一看裂天破拦住去路,急忙一摆手,身后满脸血泡的裘圆月,一个刹车没踩住,跟突然停住脚步的涂捣药撞在了一起,一起来的四十多个白衣军散兵游勇,立刻分散开来,手中凶器纷纷指向裂天破。
裘圆月从怀里掏出一把铁尺,脑门之前被楼梯撞了两三个大包,龇牙咧嘴,直恨不得一尺子捣碎始作俑者裂天破的脑阔出出气。
街角的另一个方向,一阵气急败坏的叫骂声响起,同样有一群约有上百号人的白衣凶徒,撞开路人商贩,在段笙禾和佘盘洞、姬司晨的带领下,饿狼一般扑到了近前。
裂天破扛着刀笑道:“就找来这么一群小虾米啊,这也白扯啊,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去,还是把你们苏老大等三位请出来说话吧!”
段笙禾有意挑起战斗,鼓噪道:“三位姐姐,咱们先杀了李虎臣的这只走狗再说!”
佘盘洞呲着被楼板磕掉的漏风牙门洞,恼羞成怒的一挥手,骂道:“并肩子,一起杀!”
她身后来带的百多个白衣恶汉,发一声喊,举着刀就向横在酒楼门口的裂天破猛扑!
楼头上,我端着酒杯,厉声道:“阿破,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一听我放话,裂天破喜不自胜的应道:“有虎爷这句话,我就可以放手大开杀戒了!”
话音未绝,裂天破呼地转身,肩膀上的狂刀,猛然在空中划出数百道光影,“唰唰唰”“啊啊啊”一片刀飞狼嚎乱响里,残肢血箭腾空而起。
一刀。
裂天破只出了一刀,便有超过六十个白衣凶徒被肢解,横尸长街!
剩下的三十几个白衣凶徒,再也凶不起来了,“妈呀”叫了一声,丢了刀枪棍棒,撒腿如飞,就纷纷四散逃跑。
佘盘洞和鸡司晨这两个女人最是诡计端端见风使舵,一看情况不妙,就一齐悄悄地溜边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