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瑾泓再微微一笑。
还是忍?
魏瑾荣看着虚弱的大兄,不忍地道,“还须多久?”
“谁知。”魏瑾泓哑笑,眉目清朗,“现下,总得让人相信我必死无疑才行。”
“唉。”魏瑾荣轻叹了口气,便不再言语了。
这时说何话,都于事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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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吃药了。”魏瑾泓轻叫了父亲几声,见他睁眼,就扶了他起来,端过了小厮手中的碗。
“你回了?”
“嗯。”
“皇上是怎么说的?”
“继续查。”
魏景仲无声地把一碗药喝完,又含了口温水漱了口,再道,“族老有谁要见我?”
“七叔公来了人说他这几日闲得慌,让你好点就过去陪他说几句话。”
“好。”魏景仲顿了顿,又道,“还有何人?”
“华伯来了,说家中虽是出了事,但祭祀之事是不便有何变动的,还请爹在祭祀三月前照常禁荤茹素。”
“还差几日?”魏景仲问大儿道。
“就差七日了。”
“你吩咐下去。”
“是。”
“瑾瑜呢?”
“在院中习书。”
“如此便好。”
说罢,他又补了句,“找人看好了。”
魏瑾泓点了下头。
魏景仲见大儿神色不好,便对他道,“你且下去歇息,我这看会书。”
“是。”
魏瑾泓退了下去,一步都不缓。
等到了廊中,他才招来吉祥扶他。
朝中有武臣说他是佞臣,蒙上欺下死有余辜,便带着刀在他回府之路堵住了他动手。
要换平时,倒也无事,他有还手之力。
而如今他是被审之身,没有收押已是格外开恩,这时武官行凶要是再还手,再伤人命,更是祸不可测,只能被人刺了一刀,暂断了此事。
眼看他死罪待定,这落井之石的人只会越来越多,也不知明日出门会不会再出不可预测之事——现今想来,那女人第一件做的事就是逃,倒确实如了如她所说的他要是快要死了,她立马拔腿就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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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氏?”见自家王妃在看书信;刚进屋的岑南王随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