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事事都顺着我,你有你的个性。”苏木兰劝道。
“顺着你,我觉得高兴。”谢承安认真道,“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我想什么都顺着你。不过,咱们也不会有什么原则性的冲突。”
苏木兰歪着头想了下,若是说什么原则性的冲突,那么只有“一夫一妻制”和“三妻四妾制”?
不过,这可不能与他说。
她能以什么身份来与他讨论这样的话题啊?
谢承安被她看得有些发毛:“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吗?”
“没有。只是觉得,咱们不会有什么原则性的冲突吧。”
谢承安神色一黯:“你的意思是,关系不会到那一步?”
苏木兰不再说话。
两人沉默地用完早点。
气氛有些冷了,谢承安又浑身不自在。
“昨晚我和江睿彦又吵了一架。”
谢承安将和江睿彦吵架,以及回去后骗了卢兰的事儿说了。
苏木兰有些无语:“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宅斗高手。”
“什么高手?”
“宅斗。在后宅斗争中,你还挺会的。”
谢承安甚是不悦:“被你说得,仿佛我不是那顶天立地的男子,倒像是个拘于后宅的妇人一般!”
苏木兰被逗得哈哈大笑:“都是我的错,我只是开玩笑。事实上,你这小伎俩用得不错。这在三十六计里,应该称为‘挑拨离间’?”
“什么‘挑拨离间’啊,应该是‘反间计’。”谢承安有些不满,“若是那姓卢的真是个好的,我怎么反间得了她?等着吧,下一计是以逸待劳。”
谢承安见苏木兰又是笑眯眯的了,他也放下心来。
他又暗叹一声,谁能想到,当初那个使了妙手空空偷鸡的苏木兰,如今能掌握他的情绪呢?
他也实在想问一问,当时那只鸡到底藏在哪里……
但是他又不敢问。他怕一问,苏木兰会生气。
苏木兰见他称卢兰为“那个姓卢的”,越想越觉得好笑。
真是个妥妥的直男!
“你为何要称别人为‘那个姓卢的’?”苏木兰忍着笑。
谢承安觉得奇怪:“她就是姓卢啊,就是个姓卢的。”
苏木兰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