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他,竟然连生存都困难。
“阿言,发什么愣啊?该你了。”
沈时宴指着他手里的骰盅,开口提醒。
“不玩了。”
祁温言拎起西装外套,拿上车钥匙准备走人。
“不是你说要聚的吗?”
沈时宴一脸懵。
祁温言:“不聚了,有事。”
这回该求他去接了吧?
……
祁温言坐在车上等了又等,期间除了两个工作电话和一堆工作消息,并没有接到自己想接的电话。
他索性不等了,直接驱车往邵雨薇的公寓开去。
岑知意在帝都无亲无故,每次跟他吵架都往邵雨薇那儿跑,他没少去接。
所以,根本不用导航就到了。
“祁温言?”
刚下车,有人叫他,祁温言回头,正好看见邵雨薇挽着一个年轻男孩儿,应该是要回家。
“你来干什么?”邵雨薇看他的眼神带着几分防备。
“岑知意呢?”
“你要干嘛?”
“我问你岑知意呢?”他语气染上几分不耐烦。
邵雨薇这个女人,胆子大,玩得花,祁温言对她的印象很一般,甚至可以说不好。
也提醒过岑知意少跟她来往,免得学坏。
不过一向听话的岑知意,在这件事上,难得没听他的,这让祁温言对邵雨薇的印象又坏了几分。
邵雨薇可不惯他:“你搞清楚,大哥,你们已经分手了,你现在以什么身份来问我要人?”
祁温言冷笑:“我们分过多少次?你一双手数得过来吗?”
“所以呢?”
“你现在拦我没意义。别白当恶人。”
反正最后岑知意最后都会乖乖求和。
邵雨薇被他的自大和狂妄气笑了:“在你眼里,意意是不是连一只狗都不如?你想要就要,想丢就丢,反正不重要,也不值得珍惜。”
祁温言不想听她废话:“你不说,我自己上楼找。”
这时,邵雨薇身旁一直没说话的小奶狗上前一步,用身体将他拦下:“先生,强闯民宅犯法的。”
祁温言看都没看他一眼,目光直接投向邵雨薇,冷笑着点头:“行,我记住了。不过,你拦也没用,最后她还是会像狗一样乖乖回来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