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糊说八道,高不高的那也和我无关,你也不要存什么侥幸,郑家这样的人家并不想你看到的那么简单,能不沾尽量别沾吧。”
这几年赵桐芸见多了郑家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抛开郑家人工作的高职业外,其实也和一般的普通市民一个人,该计较的计较,该占的便宜也不会手软。
甚至于有的事,干的还不如一个普通人家呢,比如郑封玉为了所谓的爱情,当别人的小三,比如郑淑惠为了过上自己心中的好日子,连自己的孩子都杀,再比如现在的老爷子,为了帮助二房和小女儿,可谓不遗余力的扯大房和三房的后腿,好多普通人家还干不出来呢。
“算了,算了,和你说这些一点劲儿都没有,说些其他的吧。你和钟妙联系了没有?她结婚了你知道吧?最搞笑的是,她结婚没多久,自己怀孕了不知道,还把自己搞得流产了,惨兮兮的,人都瘦得不成形了。”
万茜说起钟妙的时候,心里多少有点幸灾乐祸,以前读书的时候,钟妙总是对她横眉冷对的,一脸看不起她的样子,再加上陈晓那个贱人,两人的关系更加不好,现在她这样,她多多少少有些高兴。
“你见过她了?知道她住在那里吗?我从毕业后就没有再见过她,正想去见见她呢?”赵桐芸一点没有隐瞒,大家是什么人,四年的大学生活,多少都有点了解。
万茜很意外,“你俩还没和好啊?哦,是不是还是因为陈晓的事?她也是自找的,当初你也是为了她好,可她被陈晓迷住了,死活不听劝,还和你生份了,落到今天的下场,一点不值得同情。”
说起这点,万茜还真挺羡慕钟妙的,她那样的作死,赵桐芸都还是念着她,还在关心她,换成自己,估计赵桐芸早八百年不和她来往了。
所以说,真是人有人不同,花有别样红啊。
赵桐芸瞪了她一眼,“问你话你就说,啰嗦什么?你现在日子过得也不错了,可得珍惜,以前那些花花肠子可别在玩了,你还有个儿子呢。”
“知道,知道,我能有什么花花肠子,我现在就是我们家万博文的保姆,老妈子,为了他能过上好日子,我得努力工作,努力升职,让他以后能赢在起跑线上,不至于差人家太远。至于钟妙的地址嘛,你问到了,肯定有,没有找也要给你找来啊。”
万茜说着话,从一旁的坐位上拿过包,从里面拿出一支笔,对赵桐芸点了点头“把手伸出来吧。”
“干嘛啊,你说不就得了,你以为我是你,一个简单的地址,我还是记得住的。”赵桐芸又怼了她一句,拿起服务员刚送来的咖啡,轻酌了一口。
万茜斜眼看了她一眼,娇嗔道“知道你聪明,行了,行了,我告诉你,她家在西二环,永利巷47号,要我陪你去吗?”
万茜说着还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故做可爱状。
“去你的吧,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你去,你去找架吵吧,不知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吗?你又想撩拨陈晓了?”
赵桐芸瞪着她,直斥其险恶的用心,对于万茜这种没事找事的性格,她是真有点头痛了。
“我怎么了,我们也是同学不是吗?我去看她怎么了?不是尽同学之爱吗,你就会把我想得那么坏,人家不赶。”
万茜边说边扭了扭腰身,站起来,直接坐到赵桐芸旁边,那又娇又嗲的样子,看得她身上直起鸡皮疙瘩,还打了个寒颤。
赵桐芸直接推了她一把,“滚回去,滚回去,你这样子,是想引我吐吗?好在我早饭吃得早,早消化了,要不然我真得吐你一身,你信不信。”
“信,信,怎么不信,我不信谁也不能不信你啊。不过说真的我劝你一句,别去看钟妙,最好最近别去看她,你去了,不仅得不了好,反而会惹一身的骚。”
万茜趁着赵桐芸不注意,摸了她的脸一把,快速的坐回了对面的坐位,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她的话虽然有点危言耸听,但却是真心实意的为她好,现在钟妙刚失了孩子没多久,整个人正想不通,再加上陈晓又有了花花心思,她正窝火,赵桐芸去了,她肯定不会觉得她是去关心她,反而会觉得她是去看她的热闹,因为之前她的一个同事去了钟家就没有得到好。
“怎么说?”赵桐芸有点不明白。
万茜笑了笑道“这是别人血的教训得出的总结,你最好还是相信为好。”说完她不等赵桐芸就把从同事那里听来的八卦分享给了赵桐芸。
“我们卫生局有一个同事,叫陈晚,据说是钟妙的姨表妹,今年刚结婚,还有了孩子,听说钟妙的事后,专门买了补品上门去看她,那知道钟妙最近犯了癔症,看见人家肚子好好的,就嫉妒了,趁人家不注意,直接把人推倒在地,好在跟她去的丈夫眼疾手快,把人扶住了,她才没有摔倒,孩子也就没事,只是也被这么一吓,见了血,吓得小夫妻立马去了医院安胎。你说吧,这是不是血的教训,你现在去看她,是不是有风险。”
万茜一副快感谢我吧的样子看着赵桐芸,让赵桐芸头一回无言以对。
在她记忆中的钟妙,即使有点眼,眼睛有点瘸,但人还是挺善良的,怎么现在万茜口中的姑娘那么陌生,那么恶毒呢?
“她这是病了吧,抑郁得不轻啊,她们家里就没有送她去医院看看?”赵桐芸越想越觉得钟妙这事严重了。
万茜却很不以为然,她不是学医的,也不懂什么是抑郁症,她只觉得她这是在做死,不就是没了孩子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不能生了,年纪轻轻的,再努力不就有了,做这样的缺德事,只能说明她本性就不是个好的,平时装得再好,也没有用。
“据说去了,不过医生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具体怎么的,我没问,我和她关系又不好,那么关心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