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据说当场感化了一位混混,那位混混痛哭流涕,回来就重新做人了-
老七:我们打的那几个回去也是痛哭流涕,据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控诉你没有心,大家纷纷揣测你对他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
江岁:录了个像就惨绝人寰了?-
老七: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城南的抓紧机会营销了一波,拉踩我们,现在都在传和城南打架给钱,和城北打架要命-
老七:我们丢了人心啊老大!
江岁越看越气。
这城南的程哥太虚伪了吧?都给人打的要医药费了,还营销一波好人人设?
主要是,之前从来没有打架给医药费的说法,他这么一做,搞得其他人以后都挺难做的。
还拉踩。
拜托,对面主动约架,主动找打,自己打不过,你还得倒赔钱?
没这个道理吧?
江岁啧一声:“这程哥还真是有钱没处花。”
他念念有词:“君子剑,伪善,当面一道背后一道,拿钱侮辱人!”
陆承:“承哥怎么你了?”
江岁哼道:“不怎么,就是单纯的比之前又讨厌了他一点点。”
薛霸的停课惩罚结束了。
晚自习的时候,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念了检讨,诚诚恳恳的当着老师的面认了错。
大家因为这件事,一时之间对他的态度很冷淡。
老师一走,放学之后,薛霸把江岁堵在教室里。
“你别高兴太早。在城南,成绩才是评判学生的最终标准。”
薛霸扬起下巴,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有着永不失手的自信,讥笑道:“成绩出来之后,大家照样会眼巴巴求着和我搞好关系。”
他话锋一转:“而你,只是个垫底的垃圾。”
江岁被他的身影笼在黑暗里,看不清神色,但没有反驳。
“成绩确实能让人踱一层金。”
走廊里,突然传来陆承的声音。
他语气淡淡,很快走到了薛霸的旁边,一抬手,轻易就圈住了江岁的手腕,以一种维护的姿态将江岁跩到了自己身边。
路过薛霸身边时,他顿了一下,侧头说:“但是垃圾踱金,还是垃圾。”
陆承说:“你也别高兴太早,年级第一的位置太烫,你坐不稳的。”
“你什么意思?”
薛霸记得在厕所里陆承给他的那一拳,明明陆承也打了人,最后却相安无事。
如果是江岁是害他丢脸的主谋,那陆承绝对就是煽风点火的帮凶!
薛霸讥讽道:“才得了一次第三,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字面意思。”
陆承轻描淡写揭过薛霸的话,看他一眼,转头带着江岁先走了,只留薛霸停在教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