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沉沉之中,她好像记得他一直在她的耳边说着同样一句话:“宝宝,别再离开我!”
脸有些红,埋在双手里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快上了他的床。okanshu
或许在她躺到他的床上的时候,就有些默认了吧。
她不是一个天真的小姑娘,秦陆带她出医院就是要得到她的身体,她不是不明白,如果她不就范,王院长想要的那笔款子就拿不到。
但,她,是不是也有些渴望?渴望和他…
正想着,门被推开了,一身军装的秦陆神清气爽地走了进来,一点也看不出‘一夜奋战’的迹像!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几许低沉,性感撩人。
此时,那洁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昨晚的那件军衬衫也被秦陆脱下来扔到地上了,他走过去,将衣服拾起放到一边。
目光落在她坐起的身子上。
床单掩不住动人的曲线,背后奶油般的肌肤裸露在外,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复活了,有种想将她再次压倒的冲动。
但她的身子禁不住了,得养个两天。
他清楚地记得昨晚她哭得多凶,双手揪住他的头发,哭喊着要他结束。
他哪舍得,这样的软玉温香在怀,又饿了六年哪会一下子就饱,于是哄着骗着,说一会儿就好,再一会儿就好。
最后,她哭得昏了过去,他还是没有办法结束…
望着她氤氲着雾气的水眸,秦陆生起一抹怜惜,坐到床头,大手触着她的脸蛋:“宝宝,下次我会节制一点!”
本以为她会娇羞或者指责的,哪知道她不但没有,还顺势靠到了他的怀里,这会子秦陆刚刚要高兴呢,她就轻划着他的胸口,带着一抹魅惑轻扬着唇角:“其实,我们只是各取所需,没有什么的!”
秦陆手顿住,大手捧着她的小脸,让她直起身子面对他。
他的面上神色很不好看,面孔寸寸地逼近她,唇就贴在她的唇上,有些危险地逼问着:“你说,各取所需?”
她如果敢再说一次的话,他不敢保证不掐死她!
那洁睨着他的面孔,轻笑一声,有些不在乎地反问:“秦军长,那你要我说什么?两情相悦,还是破镜重圆?对不起,这两个词我不会写!”
他的大手捏着她精致的小下巴,真是恨不得捏碎了她不听话的小嘴,真是气死他了。
但,该死的他又舍不得,只得虚张声势地说:“再说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她娇笑着,有些挑衅地说:“你除了用身体来征服女人,还会什么?”
秦陆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骇然,她以为他会生气,愤怒,拂袖而去,或者是直接将她按倒,再强迫她做的。
但他没有,他只是抿着唇瓣,虽然脸色仍是不太好,但是却是真的什么动作也没有,而是轻叹了一声:“小洁,你是不是想激怒我?”
她望着他,不吭声,她宁可他发怒,宁可他离开,甚至强暴她,也不要他用这种语气说话,用这种似乎能看穿她的眼神瞧着她。
她的唇抿得紧紧的,但他看得出来,她的唇瓣有些颤抖。
低喟一声,他还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一点一点的描绘着她美好的唇形,一边低声喃语,“宝宝,别再虐待自己的唇了。”
他知道她一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咬自己的唇瓣,有时候咬出血了自己都不知道。
她的唇抿得紧紧的,他大手一捏,迫使她张开唇瓣,长驱直入的时候,他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心里更是有些怜惜了,无比轻柔地吻了她一次又一次…
“宝宝…原谅我好吗?”他在心里说,原谅我六年来无法陪伴在你身边,原谅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但他做的一切,都是想让她开心,让自己能更好地出现在她面前。
他们有过那么美好的过去,他怎么可能,怎么会去喜欢别人!
即使气她误会他,即使这些年来她不在他身边,他那么寂寞,即使身边围绕着那么多的美女想投怀送抱,但是秦陆从不曾,对任何的一个女性动过一丝一毫的念头,就连那久矿的身体也没有过反应。
他记得多年前,他对欧阳安说过,他是那洁的,现在,他还是觉得自己是她的。
她去了美国,他的心也跟着她去了,留在这里的,只是一个躯壳罢了。
现在她回来了,他的心才完整了,有生命力了,才又有感觉了,有血有肉了。
他抱着她,两颈交缠,说不清的缠绵情意!
但是他的一句原谅,让那洁僵住了身体,她以为秦陆在道歉,为着六年前的背叛!
她的小脸刷地一下白了,她的身体也像是掉到了冰水里一样,僵直着…
秦陆感觉到,正要说什么,外面就响起了勤务兵的声音:“首长,检阅仪式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