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屿低笑。我过两天就回DC了,交接完工作就准备回国了。要不要过来玩?看完世界赛再回去?
今年的世界赛在美国的几个城市巡回办,可惜FOG因为春季赛成绩不佳,夏季赛也没能顶住版本改动的冲击,早早就已经失去了进世界赛的资格。
不了。
她的黑眼圈很明显,脸色也不好,一看就是这段时间熬夜太狠。梁屿没有追问,也不去责备她太拼,一年又一年,职业选手的巅峰时期也就那么一两年,作为教练团队和技术人员当然是会选择跟选手一起不遗余力的。
梁屿斜靠在阳台窗边,看着手机屏幕里的人眼皮越来越低,最后头歪歪斜斜地耷拉在抱枕上睡了过去,他没叫醒,把手机拿进去浴室,搁在淋浴间的架子上,大大方方洗起澡来了。
喻星本来已经进入睡眠状态了,耳机里淅淅沥沥的水声让她以为外边下雨了自己没关窗,猛地惊醒,入目就是一具沾着泡沫的花白的裸体。
肌肉大小适中匀称,肤色白净,裸体的主人正眯着眼在冲洗头上的泡沫,免密的泡沫被水冲了下来,滑过他高挺的鼻梁,在颈动脉边上蜿蜒而下,有些停留在胸肌上面,有些跟着水流冲到腹肌上去了,隐没在最底下的黑色阴影里。
喻星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地仰着下巴看,但是镜头只能给她看上身。她一边咂巴嘴一边眯着眼,嘴里念念有词:看不到
你叫它,它起来之后你能看得到。
喻星一僵,视线回到那个人的脸上,撞上他调侃的眼神和不怀好意的浅笑,一股热浪拍在了她的脑门上。
妹妹,脸红了。
你要不要脸?洗澡架着手机干什么?要是我爸妈进来了呢?你看你这样像正经人吗?你不会是有裸露癖吧?噫惹
梁屿抹了抹脸上的水珠,一只手撑在架子边的墙上,笑而不语。
喻星看着突然放大的脸,呼吸一窒,两人在无声的电波中对视。
他又往前靠了一点,嘴唇凑到手机麦克风边上,故意压低声音小声地说:我有点硬了,你叫一声哥哥,我给你看。
喻星脸爆红,她窝进膝盖的抱枕里,只露出一双半恼半羞的眼睛,她看着梁屿退开,另一只手正大光明地往下,手臂开始了细小的动作幅度。
一瞬间知道他正在做什么,喻星骂他变态,听在他耳朵里却是赤裸裸的娇嗔。梁屿盯着她,手里动作越来越快,他的手比喻星的粗糙,用力了会有点生疼,但他现在急于发泄,一丁点的痛感等于刺激。
喻星紧了紧身上的抱枕,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里那张染了欲色的脸,钻石耳钉偶尔在灯光下反光,他的嘴唇微张,时而发出轻喘,时而仰着下巴吸气,额前垂落的头发也滴着水珠,整个人看起来性感到她失语。
叫我。
喘息越来越重,她知道他快射了。
你自己弄得舒服,还是我弄得舒服,她顿了顿,哥哥。
梁屿草了一声,一手拿下手机,镜头对着黑色瓷砖的墙壁,喻星清楚地看着一股白浊喷洒在上面,缓慢地淌下。
弄你最舒服。
视频挂掉以后,喻星红着脸下床跑去浴室把湿掉的内裤换下,后半夜梦见的全是赤身裸体的梁屿,她甚至在睡梦中高潮颤抖,醒来之后全身又麻又软,前一晚新换的内裤上又变得湿漉漉。
喻星内心直呼:这男的真可怕,是个妖精。
***
回国的前一晚,梁屿在DC的酒吧跟一群朋友玩到凌晨,紧绷了半年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他来者不拒,喝了不少,去厕所都走不了直线。
清凉的水泼在迷蒙的脸上,暂时有了一些清醒,他抽了两张纸擦干水珠,甩了甩头,才慢慢走出去。没走几步就被一个女人撞上,差点把他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