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扇房门胧月朝外面的草壁喊到,“真的已经睡了。”
“……”
要是真睡了你还会讲话?不要因为生病了智商也退化了啊!
草壁在门口一脸着急,但是胧月不开门他也没办法。
“有发烧吗?头晕不晕?还是有其他什么地方不舒服?胧月桑你开开门……”
胧月躲在门后,听着草壁一句又一句虽然啰嗦但是切切实实关心她的话觉得心里暖暖的,比刚才她晒太阳时还温暖。
谢谢你,哲……
正感动间门外传来她熟悉的脚步声,不一会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
“副委员长你在吵什么?”
是云雀回来了。
“委员长你回来了。”
草壁朝他鞠了一躬,“是胧月桑身体又不舒服了……”
话未说完里面立马有声音打断他,“才没有我只是困了想睡一觉。”
云雀扫了眼紧闭的客房房门,“你听到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回去了。”
草壁一脸吃惊地看着他,不要相信这明显就是谎言的话啊!
“还有什么事?”
见草壁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又问了一句,草壁立马惊醒,“是!我马上离开。”
走了两步他又停了下来,面露担心的跟云雀说,“胧月桑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晚点我再送晚饭过来。”
闻言云雀看了他一眼,没有应答算是同意了他的建议,草壁这才放心的离开。
云雀在门口站了一会也离开了。
胧月在屋内听到他们离开的脚步声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摸着菖蒲脊背的手也越来越慢,听云雀说菖蒲自那晚把他叫醒之后就一直都在睡觉,这现象明显不正常。她想去问问川平这是什么原因,可是她却因为身体的缘故没法出门。不仅如此,不就前川平用幻术给她传信,说他最近会离开并盛一段时间,这意味着菖蒲的问题她得自己想办法解决。
和川平相处的久了,她总觉得这个大叔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那张嬉皮笑脸之下似乎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而且,胧月总觉得川平在透过她看什么人。之所以会这么觉得,那是因为她曾经不止一次看到川平对她露出怀念而又悲伤的表情。
“难不成我长得和大叔以前认识的人很像。”她揉了揉自己的脸颊,
她觉得这可能性很大!
想着想着困意席卷而来,她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也许是因为睡前在想川平的事的缘故,胧月有些意外的梦见了他。
那是在一个周围连墙壁也没有的房间,他就坐在房间唯一的家具上盯着手上的铁皮面具发呆。空荡荡的房间里他孤单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胧月看着有些心疼。
“大叔?”
她出声叫到,川平身上的气氛为之一变,一脸吃惊地看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少女,他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大步流星地走到她面前。
“你怎么会在这里。”
川平脸上的吃惊是那么明显,胧月看着这样的他有些不习惯,在她眼中川平一直是吊儿郎当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的形象。不过经他这么一说胧月才回过神来,她蹙着眉头道,“对哦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她不是因该在床上睡觉的吗?
她一锤掌心恍然大悟,“是在做梦吗?”
川平脸上的表情一点也没有因为她的回答而放松下来。
梦?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