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段时间没在一起,对对方的思念早窜满整个胸膛,叫嚣着释放。一旦吻上,便一发不可收拾。从午觉睡醒到现在,不知道吻了多少次,但总觉得不够。
如果可以天天在一起,该多好啊!漫漫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心里暗暗想。
去哪里约会都比不上两人窝在沙发里一起看电视,偶尔温存一下,甜蜜又舒服。
原本可以借这一天祁修远稍得空闲,将这些日子不能在一起想说的话,想做的事都说了做了,但没想到祁修远都关机了,居然还有找上门来的人。
正当两人又一次情不自禁吻得正酣的时候,门铃响了。漫漫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将那人用扫帚扫出去。
两人不舍地分开,或者说漫漫不舍地放开祁修远,巴巴地看着他去开门。她真想告诉他,干脆假装不在家得了。不过说了估计也没用,祁修远太有责任心了,万一是工作上的事,他不可能置之不理。
“阿远,你怎么关机了,害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不得不过来了。”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昨天那个女人!
漫漫下意识地就想把衣服弄乱,在胸前抓了几把才发现今天穿的是T恤。好忧桑……
刚刚她就该勇猛一点拽下祁修远衬衫的纽扣的!
祁修远将那位小叫希的女人带进来,正好看到漫漫懊恼失落的样子。
“怎么了?漫漫。”他关心地问。
“啊?”漫漫如梦方醒,连忙露出一个落落大方的笑容:”没事,刚才看到一个很想看的片子,可是已经播完了,所以很遗憾。哈罗,美女,我是陆漫漫。”她转向那个女人,介绍了自己。
“你好,我知道你,阿远跟我提过好多次了。我叫董希。”董希露出淡淡的笑意,但眼底却平静无澜。
漫漫脸上笑容不变,心里却已经转了好几个弯了。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人家已经知道她很多了,她却一点都不了解人家。祁修远真真是引狼入室啊!这董希若是对祁修远一点意思都没有,那她就把头拿下来当球踢!
董希一句自我介绍之后,就不再理会漫漫,转身对祁修远说:“阿远,合同里有处地方我不大明白,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还有你昨天说的那个项目,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怕等我接手了会搞砸掉,你能不能再跟我多说一点。”
祁修远皱眉,想了一下,说:“改天再说好吗?今天我没空。”
漫漫装作很认真地看电视,实际上竖着耳朵偷听着。
“阿远,你就帮帮我吧。如果我再不做出点成绩,我爸一定会让我回英国的。”
英国?董希住在英国?祁修远在英国呆了十年了,那么他们认识很久了吗?
漫漫全身细胞都警惕起来,也不对着电视机了,直直地盯着俩人瞧。
祁修远原本还想说什么,被漫漫这么一看,突然笑了起来。
他安抚了董希几句,让董希先回去。
无论她说什么,他都拒绝了,董希是个识相的,也了解祁修远,所以她就算很不甘愿,也不得不离开。
临走前看向祁修远时幽怨的眼神,与最后看漫漫那阴测测的一眼,形成鲜明的对比。
祁修远要关上门的那一刻,董希突然喊了一生:“那我晚上再来找你。”然后就钻进了即将关闭的电梯,祁修远想要制止都来不及。
她一走,漫漫就没必要再假装和善了。她双手抱胸,表情非常严肃,眼睛盯着电视机,看都不看他一眼。她在无声地表达她的怒气。
祁修远觉得好笑。在董希来之前漫漫一直好好的,所以他大致猜到了她生气的原因。
他在她身边坐下,说:“董希是我一个世伯的女儿。我们从小认识,熟得不能再熟了。她一直住在英国,前段时间却跑回来,说要独立,让我帮她找份工作。然后我把她安排进公司了,昨天又让她做一个项目,接下去就是你刚刚看到的样子了,她来找我谈工作上的事情。”
漫漫静静地听他解释,动作不变,但表情有所软化了。祁修远还在等待她的回复,她撇了撇嘴,很委屈地说:“你昨天和她在一起。还把她带到这里来!”
祁修远诧异:”你怎么知道她昨天来过我这里?”
漫漫“哼”了一声:“我还知道你在她面前洗澡呢!”
祁修远皱眉拿出手机查看,反复翻了几下,“你昨天晚上的通话记录没了。”只一句话,两个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怪不得他到有空了才给她发短信。
“她分明就对你有意思!”她不是在陈述而是在指控了。
“这个……我……我和她,我们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祁修远支支吾吾的,眼光有些闪烁,不敢看着漫漫。
“她跟你表白过是不是?”
这次他直接低下头不敢回答了。
漫漫气极了,站起来就往外走。“我要回去了。”
祁修远忙跳起来,拉住她:“漫漫,我们好好说,你不要生气。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跟你说。不过我真的跟她没有那种关系,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