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了好一会才确认谢砚舟是真的走了,
整个人放松下来,瘫在软榻上,
心脏还在平复着剧烈的跳动。
他这样的人,被别人这样拒绝,她刚才有那么一刻是担心他会用什么手段羞辱她的。
毕竟以前在床上的时候,他的手段和花样实在是多到让她招架不住,他那些温和的表面都是假的。
没过多久,包厢的门再次被拉开了。
服务员端着菜来了。
“额,不好意思人走了,菜不用上了的。”
“啊?那位先生已经付了钱,您的意思是不上了吗?”
服务员的托盘里端着菜,僵在那里。
钱原来已经付过了,
他刚才在包厢里一直和她说话的,什么时候付的,
刚才出去的时候吗?
颜初听服务员这样说点点头,
“那继续上完吧,谢谢。”
十几天后,谢砚舟又回了一趟郊区别墅。
上次颜初走了以后,他回来一趟,当时是拿东西。
带着颜初在这边断断续续也住了两个月,本来一进屋子,那是不一样的感觉。
她的东西能看到,有时候是挂在门旁架子上的包,沙发上叠好的外套等等,
到处是她身上的味道,活色生香。
而现在,就连她后来另外买的沐浴露都被她带走了,这里,她的气息也更加的微乎其微了。
他的记忆一向很好,几乎是过目不忘,所以之前这里什么位置,摆放着什么东西,
他也大致都知道。
浴室那一排的架子上,她用惯了的洗面奶,维尼熊的浴巾。
客厅的沙发上用来盖的小毯子。
更别说她睡惯了的客卧里,梳妆台上,小盒子里装的是他之前买的首饰,以及她自己经常带的头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