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身边的陈文清看出了端倪,于是问道。
“我听说特色菜的味道很好,要不要你也点一份?”
“好,都好。”
“你要去洗手间吗?”
钟月急忙点头。陈文清贴心找来服务员,让他带钟月去。
一到洗手间,钟月就坐在马桶上,捂着肚子,急促地呼吸着。不一会儿,有人敲门,她便答道。
“有人。”
“开门,是我。”
钟月犹豫了两秒,门开了,付荣走了进去,手指一按,门栓紧紧地扣上,两人就在这么一个不算宽敞的空间里。钟月神情哀怨地抬头看向付荣,似在指责他为什么要在自己的下体放跳蛋。
“付老板,我可以把东西弄出来吗?”
“起来,脱裤子。”
钟月动作慢吞吞的,付荣就用遥控调整振动,逼她一边抖着手,一边脱裤子。被淫水粘黏的内裤被撕开后,一缕透明银丝悬挂在小逼上,里头陆续还有水流出。他们换了位置,付荣坐在马桶盖上,钟月下身赤条条的站着。
“靠着门,抬腿。”
钟月不知道怎么做,左腿提起后放下,右腿提起又放下。付荣皱眉,开始不耐烦了。他粗鲁地推了一下钟月,门“砰”得一声,吓坏了钟月。天知道,她有多害怕外面有人会发现他们。
钟月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挂在付荣的肩膀上,赤条条的下体正面对着他的脸。她觉得自己像是试验台上的青蛙,任人观赏和研究。
在中午出发之前,付荣就和钟月在洗衣服来了一炮。当时她在熨烫西装,付荣不管三七二十,就把人抓了回来,压在墙上猛干。幸亏没有外人来,洗衣机运转的声音也算掩盖了这桩恶心的事儿。
付荣伸出两指探了进去,一下就抠挖到里面的跳蛋。可是他没有打算取出来,而是往深处推入。他拨开卷曲的阴毛,掐住钟月的胯,张嘴含住已经充血的阴蒂。钟月一下就弯了腰杆,完全不懂得如何用鼻子呼吸,像一条将要旱死的鱼儿仰头汲取氧气。
对待阴蒂爱抚就和乳头一样,用嘴吸啄,把阴蒂裹在舌头上,时而上下拨动和碾压。跳蛋搅乱了小逼里的淫水,成股成股地淌出,从腿根流到膝盖。除了舔穴之外,付荣甚至往逼里插入三根手指,三方配合,上下里外的戏弄。
陈文清看到钟月回来时,脸色不太好,不免诧异地问道。
“是痛经吗?”
“对,有些不舒服。”
“那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休息。”
钟月本想答应的,但见到付荣回来了,一下就没了胆子。
“没事,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钟月是肉眼可见的疲惫,陈文清还是第一次见她像根焉巴的菜,全无生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