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小曲儿,心情愉悦。
晏梨脸色不好,倒是一直在想事情,给容澜的治疗倒是不耽搁。
许是感受到晏梨的心不在焉,梅娘又想起那位公子,非药庐那位,柔声问道:“晏梨是在忧心什么?”语气满含担心之意。
晏梨冷着的脸色稍缓,深吸一口气,笑道:“无碍,姐姐倒是担心了。”
“那位公子是……”
容澜一听,也很是诧异,“晏梨是遭到人尾随了?可要告诉裴少公爷?”
一听,扎完最后一根,晏梨稍捏眉心,坐下喝水,“不用,没事,人倒是没什么恶意。”
“那就好。”梅娘这般听,也算是放下心中的担忧。
锦云是目睹了全程,那位轻佻面貌出众的公子也不知何许人也,却是危险极了。
……
药庐内,裴攸北一看晏梨来,自个眉头就不经意拧紧:“晏梨,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你心情看起甚是不悦。”
倒是没想到裴攸北对自己的情绪这般敏感,晏梨换了脸色,笑道:“别胡说,什么都没有。”
倒是锦云趁晏梨进了后院时将今日的事情说了出来,小脸煞是担心。陈诉间,倒是敛去了红楼一事,打心底里,锦云是怕这会败坏自己小姐的名声。
听完,裴攸北面沉如水,目光凌冽,“相貌几何?”语气森冷。
锦云将样貌微微描述,裴攸北也没在识海里边找到能够与之对应的人。
晏梨是忙完,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贾老婆子一事,还莫名惹了个变态尾随,忍不住粗口来了。
觉察到有小板凳在身边放下的声音,想也不想就知道是谁。“怎么又来给我纳凉了不是?”晏梨笑着,眼皮子倒是没有撩上来。
裴攸北拿过晏梨手中的蒲扇,自个儿动手,给人纳凉。
语气也是不见刚刚盛怒下的森冷,“你呀,被人欺负就不知道来裴国公府找我么,去容澜那,还不是给人知道你有这么一个地方。”
“当时是见着人就躲了进去,真是个死变态。”
裴攸北来了兴趣了,起身,挡了晏梨视野里的光,凑其耳边,呼吸灼热,“也不知在晏梨心里,我与他谁更是变态些许。”还特意朝晏梨耳边吹了一口气,也特意为晏梨把那锦云描述的一缕发丝放下,又帮晏梨撩上耳后,好似这般就能盖过他人所为。
“……”晏梨觉身子酥麻,耳朵充血红透,瞪大双眼,怒道:“你也是不遑多让,怕不是个有病的主,死开。”
晏梨伸出双手,欲想将人推开。
跟前人一动不动,俊容柔情,两人四目相对。
裴攸北微微再往下倾,脑袋搁在晏梨的颈侧,深深一嗅,声音好像含在嗓音间,莫名撩人。“晏梨的味道,好闻,是药香,不过……”语调拖长,声音倒是冷了几分:“也不是他人能够肖想的。”
“也不是你能够肖想的。”
裴攸北的发,落了晏梨颈,微动,便是酥酥麻麻的痒意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