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有事便要与我细细道来。”虽然他知道,晏梨是真的不会与其说的,总是什么事情都喜欢藏在心里,不过,也只是时间问题。
总有晏梨依赖他的时候,见此人自信笑容,晏梨瞅了两眼,警告道:“你可是别乱来什么?”
现是见着人,就想他是不是有什么坏主意。
“怎会,晏梨是想多了。”
“呵,不是是最好!”
与此不同的是,远在千里之外的某个小农村落,来了一位老者,他是见着这熟悉的村落,连那远处的眉黛,皆是那般的熟悉,那时,他是提着大刀来索取一妇女性命,现这般过来,也是不知意图,或许又会有一番血腥。
前边走来一个肩扛锄头的中老年人,其看见陌生老者,倒是上前来,善良问:“老伯,你是哪里来的,可别是在这穷乡僻野迷了路才好。”
人的衣衫已经是换成了粗麻布,与这村落是相得映彰。
李伯挑了挑肩上的小蓝碎花破包袱,老态龙钟,先是看了四周,后询问:“可是知着赵吴氏,我是其表叔,特意是来投靠她的。”
扛锄头的中老年人上下打量人一下,倒是叹气,“你来迟了,人啊,都消失了快二十多年。”语带惋惜之意。
李伯瞳孔紧缩,嘴角抽搐,激动起来抓住人的手臂。
老泪纵横:“怎会,莫非是遭遇不测?我可怜的侄女啊。”苦苦哀嚎,扛锄头的中老年人知道人来投靠却是寻找不到至亲,也是听者落泪闻者悲伤。
许是赵吴氏以往有好好善待人,听说是其表叔,还落魄至极,又是老者,纷纷前来探望,有的甚至拿来加蛋,摘来家中的蔬菜,送之。
村长是个年过半百,却是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道道沟壑。
来这赵吴氏的家中,见着李伯人,知其老者,现还是老泪纵横,也就出声安慰:“老者就在这边歇息吧,人已走,这一走也二十年,也不知会不会回来,倒是苦着您千里迢迢而来。”
李伯见着这村长来,许多村民是纷纷让路,可见是个有威望的,况且还年纪大,听闻是当了大半辈子村长,估计对二十年前的事情也是了如指掌。
于是手揩泪,就说:“唉,那姑娘,我也是亲着的,远嫁这边,特意来看望,老朽也是没有什么亲人,没曾想,这最后一位亲人都下落不明。那孩子是家中独苗,我这表叔当年也是不舍,唉。”
“您不需要哀伤,赵吴氏也是孕有孩子的,许是带着孩子去找她夫君,听说是战场上受了功勋,大概也是享清福去了。”
当年赵吴氏一脸幸福与村里人这般说,邻里皆是在羡慕其。
老者一听,浑浊的眼珠猛地睁大,惊诧问:“男还是女。”
村里人是重男轻女,皆觉得女孩就是个赔钱货。村长叹气,一脸惋惜:“是个千金,也不知赵吴氏夫君是否会介意。”
“那孩子是何时出生的。”
村长想了想,“忘了,可能是只有村尾接生的稳婆知道。”
李伯心中了然,与村民混熟了,寻了个由头就去拜见那稳婆,那日刚刚准备出门,就赵吴氏家不远处邻居有孩子要出生,稳婆是个很老的婆子,却是村里的接生的担当。接生完,李伯也就随便与人谈话,问了心中所想,也大概是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