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系有一位孩子,还是嫡长公主的,先皇很是宠爱,时常抱着小娃娃就亲了不停,小孩只会流口水表示不满。抓周时,先皇为了表示其对这孩子的喜爱,连玉玺都放了上去,也或许是这般,在先皇驾崩传位时,刘乾一直惶恐不安。
剑是国库的宝剑,玉玺是传国的重器,文笔,应有尽有。
小时候的裴攸北见着那剑穗就抓了过来,还不满意,两腿圈着玉玺,左手剑右手御笔。
先皇见着这孩子可爱,逗趣道:“是个贪心的孩子。”眉眼弯弯,却是没有怪罪之意,玉玺是拿了回去,那剑和御笔却是让嫡长公主带回去给裴攸北玩。
也是不知道这人赞其配剑是何意,但有一点裴攸北知晓:这人因着自己的佩剑就知道其身份,大概是皇宫中的人,只是为何人愿意留在小山村里边,与一山村莽夫连理成枝就是不得而知了。
照着樵夫指的路线,走了许久,出了山,见着官道。
想起人身上还有伤,“要不歇会。”裴攸北看了四周,无人。
晏梨觉得肺部还是有点抽痛,也就点头,寻了块扁平的石头,还是裴攸北贴心扫去那上边的灰尘。
见其行为,晏梨轻笑打趣:“你现在都快成了我丫头了,锦云可是会伤心你抢了她的活的。”
“不会,锦云一向见其小姐与姑爷恩恩爱爱,就会十分愉悦。”
“你现在是越来越适应晏梨未来夫君的身份了。”
裴攸北也坐在人身边,搂其腰身,亲上一口。
光明正大来亲自己所爱之人的感觉可真是好。
“纠正一下,不是未来,已经是事实了。”
晏梨伸手推开人凑来的一张俊容,“臭不要脸。”倒是想起一事,没忍住手摸上了腹部,这古代好像是没有那种安全套的玩意吧。
后脸便是复杂多变,裴攸北见着晏梨的动作,倒不是很明:“怎么了?”
“没事!”估计是没有那么好运的,手指探上手腕处,很好,非常安全,什么事情都没有。
“对了,你快看看那樵夫媳妇给你的大红绣囊。”
说起这事,裴攸北还真是忘了,两人就在树荫之下,石块上边,相邻而坐。
大红绣囊,上边绣着的大红牡丹很是庸俗。裴攸北扯开那束口袋,掏出来里面的东西一看,顿时间,面色也是复杂几分。
那是一块金色盾牌形状的东西,中间还有云龙纹,一条龙栩栩如生。
这玩意,他小时候见过,这是皇陵进去的唯一通行令牌。刘氏皇族自创立国那天开始,就有皇陵,是活得皇陵,有人把守,守陵人数十位,武功高强,他们只认令牌。而这玩意,裴攸北只有三四岁的时候玩过,当时是先皇的贴身之物。
本应该在刘乾身上的令牌,怎么就流落在民间,况且还在一山间村妇身上,那真是奇了。
晏梨看裴攸北神色,“怎么了。”
将这令牌的来历以及用途缓缓你道来,晏梨听闻:“要不我们回去询问一二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