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深顶,成樱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魏宴川太懂成樱了,在他面前,成樱被他看得透透的,她喜欢什么,害怕什么,遇到困难会怎么办,他全都知道。
他也懂成樱想要的体位和频率,但是今天,他一个都不给她。
单纯地只给她刺激,让她认清自我,让她在他的操干中,放下所有的清高和虚伪。
让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场。
成樱的一副身子被他调教的敏感无比,在原始的冲撞中,她早已化成一摊泥水,身下泛滥成灾,魏宴川蛮狠地挤进去,抽出来,带出的白浆涂满了他的硬物,高涨的欲望难以填满,他低声喘息,叫的成樱理智全无,遮住眼睛的手也缓缓放下。
镜子里,她满面潮红,饱满的胸脯在颠簸中前后晃荡,肥嫩的肉穴是一片糜烂的场景,稀疏的阴毛更是被点点白丝染得春光迸泄。
粗壮的性器操得她的花穴周边泛红,可怖的青筋像头张牙舞爪的怪物,肆无忌惮地占领它的所有物,这是它的领地,是它肆意践踏的地方。
阴唇不堪重负,拉扯到极致,艰难地接受性器来回吞吐,宛如她委曲求全的样子。
魏宴川含住她的耳尖,舌头灵活地吮吸着她。
成樱快遭不住了。
舔舐时发出热气和声音终是让她坚守的防线轰然倒塌,决堤一倒,铺天盖地的快感向她袭来,洪水般的酥麻传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成樱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她在魏宴川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她被他操纵着,只要他想,她能立刻高潮。
成樱泪眼婆娑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视线早已无法聚焦,娇喘声越来越大,无处不散发着对爱的渴求,渴求更深一点,更快一点。
魏宴川的嘴唇在她耳边一寸一寸地游离着,若有若无的轻抚更像是鬼魅的召唤,控制她的每一次呼吸。
“喜不喜欢这样?这样操你爽不爽?”
“啊…”成樱克制不住,迷离在欲望之林,眼睛微眯,顺着他的话,沉沦在他的节奏中,“嗯……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喜欢你这样操我…”
“叫的这么欢,是不是个小骚货?”
成樱喘着气,双手不自觉攀上他的胳膊,声音娇柔地不成调子:“是……”
“是什么?”
“是…小骚货…”
“谁的小骚货?”
“阿川哥哥的……”
魏宴川操得更猛了。
他像是要把自己交代在这,不管不顾地冲锋陷阵,成樱被他弄得尖叫连连,频频求他慢一点。
魏宴川一丁点也顾不上了。
水声、叫声、喘息声,交织在静谧的洗漱台前,汇奏成一曲深夜的靡靡之音。
魏宴川越来越快,撞击得越来越狠,成樱被他操得几欲逃离,浑身的支点汇集在那一出,似乎有什么东西快要喷薄而出。
成樱从来没想过,她会在魏宴川眼前,也是自己眼前,潮吹了。
白色的液体喷射了好几股,伴随着她攀登顶峰的尖叫声,挥洒出难堪又刺激的画面。
就像尿出来了一样。
成樱羞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