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谏。”
“老早报的警你怎么才来?你们出警效率不行啊。”林云谏直接调侃,其他队员看见他纷纷打招呼。
“林哥。”
“林哥。”
江臣走到他的身边停了下来,一本正经道:“你打的是110,不是我们警队的电话。”
“……”
他们也挺有眼见力,虽然很好奇江臣会和林云谏说些什么,但工作要紧。
“有没有受伤?”他抓住林云谏的一只手,在戴着戒指的手指上摩挲了一下。
林云谏哪里还有什么不满,轻飘飘地说,“你来早了,刺-激场面还没出现呢。”
他和池野也简单打了面照。
视线随着他的动作扫过季延清的后颈,扫过那散发着暖甜味道的腺体,“带他去休息吧。”
池野对他们点点头,把季延清带走了。
季延清其实也注意到了林云谏手上戴了戒指,而他和池先生的手好像都是空荡荡的。
季延清也想私心一点点,想给池先生买戒指,然后无声地向全宣告世界他的池先生结婚了,池先生是有家室的人。
于是他的心里又有了一个小小的计划。
两个人回到了家里,刘姨为他们留了小夜灯。
也许是因为刚才那些涌动的信息素的勾引,季延清脸也有些发烫起来。
池野洗完澡后发现了注意到了他的异样,欺身压向前,“怎么了宝贝?哪里不舒服?”
“池先生,我热。”季延清本来穿了一件珊瑚绒的牛奶睡袍,现在直接把它脱了扔床上,仅剩一件单薄的圆领长袖滑向一边,露出一大半锁骨。
“池先生,我是不是易感期要来了?”那张稚嫩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和期待。
没错,是期待!
池野释放出信息素与他碰撞,腺体被沉稳的木质香刺-激着,身体舒服得战栗,被他拂过的皮肤热浪滚烫,有些羞耻,麻麻酥酥的如同电流击过一般。
这一切都太奇怪了,印象里他的易感期好像也是这样的。
颈脖的腺体也在突突跳动着,在发烫发热,他伸手想去触碰,却被池野拦住。
“别碰。”
“难受。”季延清圆溜溜的大眼睛里带着些不安。
他能隐约感受到后颈的腺体部位分泌出浅浅的湿润。
然后慌张地抱紧池野的脖子,整个人完全被笼罩在自己的alpha怀里下才有安全感:“池先生……”
但是还不够,他要更多。
于是舔了舔干涩的嘴角,踮起脚尖跟随着自己的感觉去寻找,胡乱地亲着池野。
池野只能温柔克制地释放更多的信息素去安抚,他不是易感期状态,是假象,但是又不能告诉他。
季延清因为易感期的事情惆怅了很久。
池野的信息素犹如春雨细细滋润着干旱已久的季延清,可他想要的更多的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