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热心公益将两千万全部捐出去了。我妇唱夫随,也热心地替你免掉这笔钱,并附赠几次。”男人顿了顿,计算了一下从新西兰到京城的时间,轻轻颔首,“至少是买二赠二。”
他的话里全是强词夺理,云及月却没法向刚才一样反驳。
妇唱夫随。
这四个字太顺耳了。
江祁景每次都能用最短暂最简洁的温柔虏获她。
……
……
机舱内安静无声。只有甜腻的气味渐渐弥漫开,浮在空气中。
半晌之后,女人软绵绵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不是故意的……”
江祁景起身,入眼全都是抓痕和牙印。
云及月用外套盖住自己的脸,哭得快噎住了。
江祁景听她哭个没完,缓声安慰:“我的错。”
云及月点头,重复道:“全是你的错。”
刚刚飞机穿越云层时竟遭遇颠簸,她快紧张死了,江祁景却淡定至极,甚至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她本来想把他挠出血痕,可惜那一番折腾之后实在没有半点多余的力气。
男人颔首:“下次我会注意。”
云及月恼羞成怒:“没有下次了!”
说完后,她心头忽然一动,小腿蹭了蹭江祁景,嗲声嗲气地道:“去北欧的飞机差不多也要这么长时间吧?”
江祁景一语挑破她言外之意:“你想去?”
云及月抬起桃花眼,娇媚的脸上是半真半假的依恋:“你想我去我就去呀。”
“我更想你在京城多败几次家,”他低下头,声音平缓,“给予我赚钱的动力。”
云及月忍不住腹诽——如果要说江祁景赚钱的最大动力,那一定是让明都只手遮天到不需要任何联姻,可以和她谈离婚。
但是她识相地没有把这话说出来,点了点头,“好啊。”
只剩三个月,她都有点不想吵架了。
以前那些刺是否扎到了江祁景不好说,但已经把她自己扎得身心疲惫。
况且,能成为江祁景奋斗目标里的一个,已经是她云及月三生有幸。
人不要太贪心。
……
二十分钟后,飞机降落。
江祁景看着她慵懒地睡在机座上一动不动,“我认为我没有太用力。”
她怎么气若游丝得像没了半条命一样。
云及月:“……”
她抬起光洁的手臂,娇滴滴地道:“好多汗啊,不想穿外套。可是京城现在是冬天,只穿这么一件肯定会被冻坏的,怎么办哦?”
说完之后,又眨了眨眼睛,极具暗示意味地道:“我最近好像轻了一点。”
江祁景会意,起身,弯下腰将她抱起来,将之前用来当毯子的皮草搭在她身上。
怀里的人似是柔弱无骨,只有小腿不安分地上下晃着,挑三拣四地道:“你这样抱我,我腰很疼。”
“我感觉我快要掉下去了。”
“这个角度能看见你脖子上的吻痕。我这种保守的良家妇女会很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