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P。安心不是傻子,大抵明白是和股份有关系,这两个蛇蝎女人,肯定是想趁着江峰神智不清的时候,签下股份转让协议,霸占江氏。江姗姗没有想到安心竟然知道她的心思,还把她的心思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她脸上有一丝的慌乱,强装镇定的说道:“你,你血口喷人,我才没有……”“既然没有,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江二小姐,我只是受你姐姐的嘱托,在这里帮着她照顾江叔叔几天,你就不愿意了,真的很让人怀疑,你的动机。”
安启听了安心的话,紧蹙着眉头,对江姗姗说道:“是这样吗?”
江姗姗知道,安启这蠢货开始怀疑了,想到以后还有可能会用到安启。江姗姗就柔声说道:“不管姐姐和安心怎么想我,我都没有。”
安启又和江姗姗说了一会话,安启走了以后,江姗姗去了张丽萍的房间,把今天的事情给张丽萍说了一遍。张丽萍嗤笑道:“别怕,安心再怎么厉害,也是个人,她不可能不累不困,不吃不喝”。“在她吃饭的时候,我们下点药,让她晕过去,我们不还是想对那老东西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江姗姗觉得很有道理,就吩咐佣人做饭,做好饭以后往汤里下了那东西。然后她还极为聪明的,让家里的佣人端给安心,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安心怀疑。她躲在楼梯口哪里,看到安心把餐食接了过来,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安心啊安心,这一次我看你还能得意多长时间。正当江姗姗以为目的达到的时候,傅径之和祁爷的特助祁战来到了江宅,并径直的去了江峰的卧室。安心正准备吃午餐,看到傅径之来了顺手把午餐放到了一旁,傅径之看到安心正在吃午餐,温柔泛滥的桃花眼忍不住幽深几分。沉声说道:“安心,我不是告诉你了,不许吃这里的任何餐食。”
江绵绵离开的这一两天,安心吃的每一餐,都是傅径之派人送过来。听到傅径之关心自己,安心娇俏的小脸,忍不住泛起红晕,小声说道:“我还没有来得及吃,你就来了。”
听到安心说还没有来得及吃,傅径之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沉声说道:“你还要在这里一段时间,绵绵坐的轮船遭遇了海盗,现在和祁先生被困在了海岛,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安心知道傅径之这一句“谢谢”,是因为江绵绵而给的,可她心里还是好开心。“好,我不辛苦,你这几天江氏和傅氏来回跑才辛苦,对了,绵绵遭遇了海盗,她没事吧?”
一旁的祁战看了一眼安心和傅径之,沉声说道:“有祁爷在江小姐的身边,江小姐没事的。”
“那就好,我记得你和祁宴一起去了布谷岛,你怎么?”
“祁爷让我先回来,给江老爷子送解药。”
江姗姗刚跟上来就听到祁战这句话,慌乱的她急忙的退了出去,给唐菲菲报告情况。唐菲菲把来龙去脉听清楚以后,差点没有把一口牙咬碎,她对江姗姗说道:“不急,大招还在后面。”
…………布谷岛,岛主的木屋里。苏媚儿气的把桌上的茶杯全部摔在地上,厉声对面前的男人说道:“蠢货,那样都杀不了她,我要你们有何用?”
那男人诚惶诚恐的说道:“媚儿姐,我们本可以杀了她的,可奈何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太厉害了”。“他一个人护着那个女人,还能把我们几个打赢,我们没有办法,丢出来一个水雷。”
“但那男人反应速度太快了,直接拉过一旁的救生艇,跳了上去,反倒是我们兄弟几个,先前勾住了轮船,两个船连在了一起,全军覆没。”
苏媚儿想到了什么,嗤笑道:“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果然不一般,对了,全军覆没,你怎么回事?”
“趁那个男人没有注意,我跳进了海里,拿到了救生筏,才勉强逃过了一劫,差点就葬身大海了。”
苏媚儿妩媚多情的狐狸眼,打量在了男人的身上,身上好几处擦伤,很显然受了不少的磨难。她收回打量的目光,扔给了那男人一个小瓷瓶,漫不经心的说道:“这几天把你身上的伤消下去,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那男人欣喜若狂的把那小瓷瓶收了起来,颔首离开了,他走了以后,苏媚儿勾起红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的格外开心。香墨进来就看到了苏媚儿笑的一脸开心的样子,心情大好,走了过去,揽住了苏媚儿的细腰。一脸宠溺的说道:“媚儿在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看到香墨进来,苏媚儿顺势勾住了香墨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当然是想岛主了,岛主一会儿不陪着人家,人家都想的紧。”
岛主被苏媚儿这妩媚多情的样子,勾的心痒痒,他坏笑道:“你是想我,还是想我的……”“讨厌,岛主你真的坏死了,老是欺负人家,人家不和你玩了。”
香黛正准备敲门找香墨有事,就听到苏媚儿娇声娇气的声音,她脸色黑了下来,僵硬了几秒,还是走开了。以前香叶说,只从苏媚儿来了以后,父亲就变了,她还不相信,但看到今天的这一幕,她彻底相信了。…………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太阳缓缓的升起,阳光闪耀在整个小岛上,温度也升了上来。江绵绵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睁开眼睛,就和祁宴幽暗深邃的墨眸对视到了一起。她美目瞪大,看到祁宴垂着眸子看她,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躺在祁宴的怀里,枕在他的腿上,被他宛如母亲哄小孩一样的抱在怀里。她本来就娇小,一米六几的身高,在祁宴一米九几的身高面前,越发的像个小孩。怪不得昨天晚上睡得那么舒服,原来是在,是在祁宴的怀里,把他当成了人肉抱枕。祁宴依旧是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翻滚着面前的烤鱼,看到她醒了以后,淡淡的说道:“饿了吗?”
江绵绵有点饿了,可这里不能洗脸刷牙,她吃不下去。她从祁宴的怀里挣脱出来,轻声说道:“我想洗脸,刷牙。”
开玩笑,她江绵绵可是一个精致的美少女,绝不会不洗脸不刷牙就吃饭的。祁宴眉骨微挑,淡淡的说道:“恐怕有些难。”
“那我不吃了,你不是说祁战会来的吗?怎么还不来?”
这都来来回回三天了,江绵绵有些着急了,联系不到外界,不知道父亲怎么样了。祁宴看出来了江绵绵的焦虑,翻卷着鱼肉的动作停了下来。沉声说道:“他先拿着解药去了南城,给了江爷子,今天早上应该就会坐直升机来岛,到时候我们直接就可以飞走了。”
江绵绵听了祁宴的话,瞳孔骤敛,错愕瞪大美眸,不敢相信的问道:“你,你说你让祁战拿着解药给了我爸?”
祁宴点了点头,江绵绵蹙紧乌眉,提高声线:“你把奶奶的解药给我爸,奶奶怎么办?”
人都是自私的,虽然老夫人对她很好,但在江绵绵的心里,肯定是自己的父亲更重要一点。祁宴眉骨微挑,淡淡的说道:“江爷子毕竟严重,先给江爷子,奶奶等我们离开这里,再去服解药也不迟。”
他说的很轻,好似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件很平常的小事,可江绵绵的心里,却涌起了淡淡的涟漪。就好似有人在她的心口处,投掷了一颗石子,很小很小,却带动了丝丝缕缕的涟漪。江绵绵垂下眼眸,轻声说道:“谢谢你。”
她说的很认真,是发自内心的感谢祁宴,如果不是他,她可能就要死在那些黑衣人手里了。如果不是他,父亲也不可能那么快的服下解药,不用饱受毒药的折磨。祁宴的嘴角微微上扬,眸底的雀跃显而易见,他想到了什么,淡淡的说道:“如果真的感谢我,就对我的态度好一点。”
江绵绵听到祁宴这样一说,不满的说道:“我对你的态度还不好吗?”
“和夜寒,傅径之比起来一点也不好。”
江绵绵扯了扯嘴角,毫不留情的怼道:“你那样对我,还好意思想让我对你和傅径之夜寒一样的态度,我没有上去咬你,你就应该感觉庆幸。”
真的是,祁宴还想要和夜寒,傅径之一样的态度,简直是异想天开。祁宴早就知道了江绵绵的毒舌,听到她说这些,心里倒也没有很去在意,难过。太阳彻底升了起来,温度也随之增高,江绵绵不一会儿就热的直冒汗,她感觉现在得有三十五六度。祁宴把他们面前的火堆灭了,又去晚上摘椰子的地方摘了几个下来,扔到了地上。这一次江绵绵十分有眼力见,祁宴还没有下来,她就全部都捡了起来。祁宴顺势接过,砸开了两个椰子,在祁宴砸椰子的时候,江绵绵看到他手背上,有一道很深的血痕,还在淌着血。血滴答到了沙滩上,格外的刺目。江绵绵一把抓住了祁宴的手,逼问道:“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祁宴不想让江绵绵担心,就要把自己的手,作势要从江绵绵的手中抽出来。江绵绵察觉到了祁宴的动机,两只手抓住了他的一只手,椰子也不要了,在沙滩上滚落一地。祁宴怔了几秒,饶是没有想到江绵绵会这么关心他,也没有想到,江绵绵会大胆的抓住他的手。两个人因为手紧紧相握在一起,以至于离得很近很近,彼此的呼吸打在对方的身上,撩人的酥麻感遍布全身,空气之中莫名多了几分暧昧。江绵绵也察觉到了两个人之间的不对劲,急忙的松开了祁宴,秋水美目直勾勾的看着祁宴。认真的说道:“你的手受伤了,怎么处理一下?”
祁宴在江绵绵松开他以后,深如寒潭的墨眸,一闪而过的失望,他把受伤的那只手收了起来,淡淡的说道:“小伤。”
说完以后,把地上的椰子捡了起来,去了一处阴凉的地方待着,江绵绵看着祁宴颀长挺拔的背影,莫名感觉到了一丝傲娇和落寞。看着祁宴独自远去的背影,江绵绵不知道祁宴又怎么了,难道她刚刚关心他的方式不对?如果不是看在他冒着生命危险,救了她好几次的份上,她才不想管他呢。江绵绵跟着祁宴去了阴凉的椰子树下面,两个人相继无言的坐在哪里,发着呆。江绵绵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上午的十点左右了,手机依旧还是没有信号。听祁宴说今天早上祁战才会启程,从南城到蓝海坐飞机需要几个小时,算下来时间也快要到了,怎么还不来哇?就当江绵绵想入非非的时候,听到头顶传来震耳的声响。她掀起眼皮,往空中看去,就看到了一架小型的直升机,在他们的头顶盘旋。然后缓缓的落了地,飞机停下以后,祁战从飞机上走了下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让江绵绵意想不到的人。唐菲菲竟然也跟着来了。江绵绵有些错愕,和她一样错愕的人还有祁宴。在唐菲菲和祁战走到她和祁宴面前的时候,祁宴面无表情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这句话自然是给唐菲菲说的,唐菲菲很不习惯祁宴,用这种冷漠无情的语气,给她讲话。她攥紧拳头,轻声说道:“我听祁特助说你和江小姐遇到了海盗,担心你们,就央求祁特助一起来了,你,你们没事吧?”
祁宴冷睨了一眼祁战,没有讲话,江绵绵看到祁宴对唐菲菲冷漠的态度,又想起了祁宴已经对外宣布和唐菲菲退婚了。一时之间,只觉得五味陈杂。唐菲菲在祁宴的心里,可是挚爱一样的存在。祁宴在得知唐菲菲欺骗背叛了她,毫不犹豫的选择分开,和怀着他孩子的唐菲菲划清了关系,实在是绝情冷漠到了极点。这样一想,当初她和祁宴没有孩子,也是一件好事了。想到这里,江绵绵嘲讽的扯了扯嘴角。一旁的唐菲菲见江绵绵如此,还以为江绵绵是在看她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