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c@*江绵绵上了飞机以后,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她给手机打开飞行模式,想当即把祁宴给拉黑删除。但想到祁宴不依不饶的性子,如若她这样去做,她前脚刚回到南城,祁宴后脚就追上去了。闭上眼睛,选择用休息麻痹自己,有的时候,睡觉也是一种逃避的美好方式。………………司机刚准备返程回老宅,祁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看着那手机号码,司机的心里一跳,在老宅做这么多年,祁爷第一次给他打电话,莫不是他犯了什么大错?司机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想来想去,也没有想起来,自己犯了什么错,惴惴不安的接通了电话。那边响起祁宴冷漠低沉的声音。“她上飞机了吗?”
原来是问关于江小姐的事情,还好,还好。“上了,刚上飞机。”
“她有没有说什么?”
“呃……没有。”
“那你们从离开老宅到机场,她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司机苦思冥想了一番,认真的说道:“江小姐什么都没有说,只不过在快要到机场的时候”。“去药店买了一盒咳咳咳,紧急避孕药还有一瓶矿泉水服用了下去,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听到这话的祁宴,手机差点给捏碎。他挂断司机的电话,开始给江绵绵打电话,打了两个以后,才反应过来,江绵绵在飞机上,需要几个小时才能下飞机。可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问问江绵绵。吃那种药是什么意思?不想要他的孩子?想到这里,祁宴的眸底冷光乍现,他凉薄的红唇轻启道:“江绵绵,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香黛和沈怀之,在小吃街和祁宴还有江绵绵分开以后,两个人就去了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沈怀之帮着香黛安排好以后,正准备离开,从电梯哪里突然出现了五六个黑衣壮汉,迈着极快的步伐朝着他和香黛逼了过来。沈怀之外表浪荡不羁,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但也不是花架子。他这辈子服气过的人,只有祁宴,原因还是因为祁宴打败了他。从此以后,就真心服了祁宴。而这几个男人,在沈怀之看来,根本就不是事。在那些黑衣壮汉逼近他和香黛的时候,沈怀之把香黛护在了身后。柔声说道:“香黛,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这些人伤害你的。”
那些黑衣壮汉,见沈怀之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花花公子模样,还敢说出这些大言不惭的话,直接嗤笑出声。“哈哈哈哈,兄弟们,你们听见这小白脸说的什么吗?他说有他在,没意外。”
“大哥,我们直接上吧,这就是一小白脸,兄弟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了。”
说着其中一个黑衣人,直接打了头阵,抡起拳头就往沈怀之的身上冲。沈怀之柔情泛滥的桃花眼眸,此刻已经被一片冷意晕染。正愁不知道怎么在香黛的面前,炫一手,机会就来了。他单手揽住香黛的肩膀,在那黑衣人靠近的时候,一脚踹了过去。那一脚直接踹到了那黑衣人的胸口上,黑衣人小弟只感觉五脏六腑都分裂了。他痛呼一声,一口恶血吐了出来,呈直线落到了那些黑衣人壮汉的面前。黑衣人壮汉怔愣了几秒,随后反应过来。怒声说道:“你这弱鸡,敬酒不吃吃罚酒,想在女人的面前,装逼耍帅,老子今天成全你”!“兄弟们,给我上,今天把这弱鸡和这女人一块拿下。”
黑衣人一声令下,那四个黑衣人一窝蜂的涌了上来。香黛常年待在岛上,出岛的次数很少,被保护的也很好,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她两个胳膊,紧紧的抱住沈怀之的胳膊。小声说道:“沈怀之,要不,要不我们转身跑吧,他们人多,我们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砰砰,啪啪啪,砰砰啪啪啪……”香黛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人倒地的巨响,她转过眸看了过去,就看到刚刚还气势汹汹的黑衣人,全部倒在地上。这,这也太快了,快的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些人就挂掉了。她一脸钦佩的看着沈怀之,眼里的小星星遮掩不住。毫不吝啬的赞美道:“沈怀之,你好厉害呀,你怎么可以这么厉害,我都没有反应过来,你怎么就把这些人给干倒了,好厉害,好厉害呀。”
沈怀之很享受这种被夸奖的感觉,他拍了拍手说道:“这算什么,想当年我和宴哥一起出生入死,都没有眨过一次眼。”
沈怀之走到那带头的黑衣人面前,一脚踩在他的手上。那黑衣人惨叫道:“啊啊啊,好痛,好痛,放过我,放过我吧……”“放过你?刚刚你不是还在骂我弱鸡吗?”
“哥,大哥,大哥,我错了,我才是弱鸡,我才是弱鸡,我错了,放过我吧。”
“放过你可以,说说吧,是谁让你们过来的。”
黑衣人支支吾吾的说道:“是,是我们自己过来的,没有……啊啊啊啊……”“还不说实话是吗?信不信我再稍微用点力,你这手就得废掉。”
“我说,我说,是一个变了音的陌生人,她给了我们兄弟照片,说要把照片上的女人给先奸后杀”。“事后给我们一千万,我们都是电话联系的,连打的预支款都是匿名的,我们真不知道她是谁。”
为了向沈怀之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那黑衣人还把和幕后黑手的聊天记录,通话记录拿了出来,确实是匿名,地址也是国外。沈怀之把手机扔到了黑衣人身上,冷冷的说道:“去自首。”
“你,你不是说交代了就放过我们吗?”
沈怀之懒得和这些人废话,摆摆手,隐匿在黑暗保护他的保镖走了过来,那些黑衣人被全部清理走了。香黛一脸狐疑的说道:“好奇怪,我第一次来北城,只认识你和江绵绵,还有祁宴,也没有得罪谁,究竟是谁想要置我与死地?”
沈怀之眼里划过一丝幽光,揉了揉香黛的长发,沉声说道:“你没有得罪他们,但不代表别人没有得罪他们,借刀杀人明白吗?”
香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沈怀之戏谑的说道:“说了你也不懂,小笨蛋,今天晚上我陪着你,为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想,不许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