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多,意思就是她不是故意的,言下之意就是叫他别计较了。
哪有这么好的事。
陆源朝女孩勾了勾手指,语气自带上位者的强势,“站那么远做什么?想考验我的耳力?”
双梨露出了一点窘态,不情不愿地朝他走近些,随后在离他还有两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陆源看了眼她的动作,懒得说她,眯了眯眸子,见她眼神涣散,一点不敢往他这边看。
“小妹妹。”他慵懒道,“道歉总要拿出一点诚意来吧?”
双梨不懂他的意思,“什么诚意?”
陆源狞笑着说,“你打了我一拳,是不是也应该让我也打你一拳,这样才能扯平?”
他语带笑意说着让双梨不寒而栗地话,她紧张地咽了咽嗓子,看到男人那健壮有力的手臂,要是让他打一拳,估计她肋骨都能断几根吧!
双梨不由自主地捂住肚子,圆碌碌的眸子沁满泪水,怯怯地说:“打人是犯法的……”
就这么吓她一下,就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十足十的软脚虾。陆源嫌弃地转开眼,王姨怎么生了个这样的哭包,难怪要请病假回家,估计是被她这女儿给气的。
阿武拎着东西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在僵持着。老板闭着眸,拧着眉,而旁边的小姑娘则是战战兢兢地杵在他隔壁,时不时瞄他一眼,然后欲言又止。
他不知这两人在这之前是发生了什么事,有些意外他们之间的纠葛。因为在他的眼里,老板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自从十八岁那年被自己的亲二叔下毒谋杀之后,陆源就把家里的佣人全部遣散了,只留下一位王姓保姆。且在这之后,他性格大变,从原来的恣意少年变得刻薄寡恩,他不信任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走进他的生活里,一直都是独来独往。
“老板,东西我都搜过了,没有问题。”
阿武的忽然出声,引得双梨侧头看去,这才发现他手里拿着的正是自己放在木屋的行李背包。
紫色的双肩包拉链被拉开,露出里头的换洗衣服,双梨大骇,作势要抢过来,生气道:“你凭什么翻我的东西!”
阿武眼疾手快,先一步把背包放在了陆源的身侧,同时还把他从草坪捡回来的手机递给陆源。
陆源淡淡地瞟了眼背包里的东西。小屁孩的背包确实没什么好看的,但看到女孩愤怒的表情,他不知为何玩心大起。
“我回家的第一天就遭人暗算,所以……”陆源挑眉,“我怀疑你是内奸,谁叫你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家的范围里。”
纵使双梨的脾气再好,如今面对莫须有的指责,她再也不忍了,乖乖女大爆发,直接上前两步把双肩包抢了回来,回怼道。
“陆先生,我今天是第一次跟你见面,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何来内奸一说?再说了,我害你我能有什么好处,没有犯罪动机我怎么犯罪?还有你别忘了,在木屋的时候,是我把手机借给你打电话的,如果我是内奸,我怎么可能会把手机借你,你当时伤的那么重,我直接趁你病要你命岂不是更直接?”
她说的头头是道,逻辑清晰,陆源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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