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相熟的那群公子哥,全都是京城的纨绔子弟。
圣上最初给他定的封地并不是幽州,是他自个对打仗有兴趣,跟着镇国将军上了几次战场,自个说不喜欢繁荣的地方,圣上就把他的封地划在了幽州。
从某些方面来说,韩重淮跟他亲爹有几分相似,比如都擅武,在战场上的成绩都不错。
与福王相比,建王要温和的多,没有过什么过激的传闻,不过也有人是说他无用才会这般,因为没本事,所以身上也无可谈的东西。
玉桃听着却不那么觉得,要是一个普通百姓套用这个说法可以,但建王是一个王爷,封地离京城还不远,他的传闻少没人讨论,极有可能不是因为他没本事。
“夫人在想什么?”
大花见玉桃的眉慢慢的皱在了一块,忍不住开口道,“夫人你的眉心皱了。”
美人蹙眉有一种别样的美,但大花记得之前她皱眉,玉桃特意提醒她,说皱眉多了老了眉心会有消除不了的痕迹,她觉得玉桃在意这个才出言提醒。
玉桃手指点在眉心揉了揉:“人就是奇怪,有些事情明知道想了也无用,但又忍不住去想。”
今早韩重淮的意思像是打算跟福王混。
虽然韩重淮曾把赵恒骅打得鼻青脸肿,但她依然觉得韩重淮跟着福王混,生存难度是低的。
毕竟有血缘关系,且韩重淮是有本事的儿子。
但是她又觉得按着韩重淮的难懂程度,他就是那么简单选择了福王站队,把他心思想得那么简单是侮辱了他是个神经病。
“夫人要不然我们去院子里走走?”
不知道玉桃在忧愁什么,大花建议道。
玉桃点了点头,开了梨花木的柜子,看着一排排新做好的披风,玉桃选了件描金缠枝散花的披风。
的确是该出去走走,这屋子里日日烧着地龙,温暖如春,她要是不出去走走,她新做的这些披风不就永远封印在这柜子里了。
“今天陈侍卫不在府中?”
外面微凉的风打在脸上,玉桃扫视了一圈,今天巡逻的侍卫不少,但没看到陈虎。
“陈侍卫跟着大人去办事了。”
“那他估计要乐疯了。”
虽然陈虎对她的态度改变了不少,至少把她当做半个主子了,但是她感觉得到他心烦府里鸡毛蒜皮的小事,更想跟韩重淮出去办大事。
“伺候夫人多有意思。”大花不理解陈虎怎么一股脑的想往外跑,她见着大人,都觉得要不是有公务缠身,大人恨不得一直在府里,只是跟夫人喝茶谈天也是快活的。
“外头这是又在闹什么?”
玉桃瞧见侍卫又往门口涌,心想不可能纪家人又来了吧。
“夫人,是国公府来人了,说是找夫人叙旧的。”
“找我?”
总不可能是韩老夫人亲自过来,玉桃躲在隐蔽处看了两眼,来人都是在国公府说得上话的人,连清竹也在其列。
韩丰林是脑子里面都是草吧,铁定注意从她身上下手了。
他自个贪恋美色,就觉得其他男人都把女人当做心肝脾肺肾?
说起来她都不知道韩重淮算不算好色,虽然现在偶尔他还是会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胸或屁股,而且看久了还会上手摸。
……行吧,他就是好色。
他只是一边好色,还一边讲究心灵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