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与温柔,令人激赏。
她挺直起胸部,变成一个男生的女生,爱怜的看着他。
他玩完了乳房。下来吻她的山扈。那是一种被宠幸的感觉。
她抓住他的短发。像个男生的女生的鼓励他,彷彿下面有一隻鸟。这种错乱使自己渴望铁山叫春
。由于了叫春,铁山吃了荷包蛋后一点也得不到满足,因为他扮演男生的女生。
就生气的起来教训她。
她哭了起来。
[你要把我整死吗?]
[没有?]
[没良心的东西,你就把我杀了!回去跟瑟琴逍遥!]
[我轻一点,我轻一点!]
此刻感觉是一个魔鬼,而沉沦了。月音记下所有的感觉,以为可以用在她的耽美小说之中。
铁山还是饥渴的又吻又摸。爱不释手。
最后才射了。
然后缩成一团。不久呼呼大睡!
[他很厉害!]白瓜子慰问月音说。[会不会痛?]
做为鬼,已经没有痛的感觉?只有痛的回忆。也就是酥酥的痛着。挺美的!
做爱就是甜美。
白瓜子追忆说:[我的男人,就是我爸的朋友,柏功,有一次他带我去玩,在车上上了我。我就爱上他了。感觉真奇妙,尤其深入骨髓的感觉,他觉得没什么?我却爱之不能捨。我24小时用收机追他。我们一有空就去偷情。后来他腻了。又交上新的女友,向我提出分手,我不肯,他要给我100万,和一间套房。做人要有尊严,我不要!我就被他杀了!]
把做爱写成很甜美是作家的本事。就好像画家画裸体的女生一样。
其实不然?
你的感觉不是对方的感觉。
柏功快50岁,没有结婚。
秃头。肥圆圆的肚子,松驰的肉。只是一双手贪婪。床上功夫也不是很好。白瓜子却迷得要命。
所以魔雅就说:[你自己有毛病!]
白瓜子说:[我这个毛病好像医好了?]
[怎么说?]月音也很好奇。
[你想想看,本来没吃过炸鸡,一直吃百斩鸡,有一天吃了炸鸡,就不再迷恋白斩鸡了。]
白瓜子的比喻很奇怪。意思是因为跟铁山做爱之后,而不再迷恋柏功了。
魔雅转了转灵活的小眼睛问:[你病好了?]
[是呀!]
魔雅说:[那你可以去投胎了!]
[阿!]白瓜子大叫一生,化为一缕烟,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