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趁着今天娄晓娥不在,就去找于海棠。
收拾一顿,许大茂出了门。
许大茂没找着于海棠,奇怪了,都在一个院住,居然就找不着。
转头,他打算去一大爷家探探风声。
结果就在这里居然巧合地遇上了于海棠。
这个时候,于海棠正被一大爷刘海中拉着说事,差不多也说到尾声了。
许大茂一来,刘海中就什么话都不说了。
旁边的一大妈也跟着像蚌一样闭上了嘴巴。
一瞧这气氛,许大茂就知道有事:“怎么,一大爷,我来了您就不说了,不会是在说我许大茂的什么话吧?”
“许大茂,谁稀罕说你的话啊。”于海棠直接就怼了上去。再说了,许大茂的事情,有必要让他们在这里私下谈吗?大家都是光明正大地谈,反正是昨晚发生的事了。
何况,她于海棠还不屑于在这借住的院里,跟这里的一大爷说自己厂里工友的私话。
再说了,她跟一大爷不是很熟,就算有话,也说不上。
只不过,刚才一大爷跟她说的那话,她没太感兴趣。
“一大爷,一大妈,我先走了。”
于海棠告别了一大爷家里,回去找自己姐姐于丽说话去了。
许大茂则是没跟过去,他突然想到一大爷要通报厂里关于他昨晚干的事儿。
“一大爷,我许大茂一直那么尊敬您,不需要我多说了吧,通报厂里的事情,您能不能……给说说情?”许大茂说道。
他知道,这事就算刘海中不通报,厂里也会知道,街道办那帮人可不是省油的。
看着吧,休班日之后,厂里他们就通报对他许大茂的处理意见。
现在,许大茂要集结一大爷,帮他说好话,不至于处罚的那么重。
“一大爷,您说说,昨晚那事,那不都是捕风捉影的事嘛!你们捉我干吗啊,要抓你们也该抓那女的去呀!我可说了,我身上热,这才脱衣服的,没有谁规定不准脱衣服吧?”
许大茂甩甩脑袋,老神在在地。
刘海中哼哼一声,刚要说话,一大妈听不下去了,“大茂,你就别再说了,连我这个年纪的都觉得丢人,你怎么还能再说出来呢?我看,这事就这么过去吧,我们就当你没来过!”
许大茂不理会,继续挑刘海中的弱点戳,“一大爷,您看看,您都在厂里熬了多少年了,怎么能连点提拔都没有呢?这事我许大茂很为您鸣不平……”
“唉呀,大茂啊,还是你理解一大爷我啊。”
刘海中终于找到知音一般,对上话,道:“其实我这次之所以在贾家出事之际,没能及时站出来主持大局,那正是因为我为咱们轧钢厂尽心尽力,严格工作,遵守岗位职责所造成的啊,不过,这事你不要对外说出去,别人误解,那就随他们罢。”
“所以啊,一大爷,这事我当然不会告诉别人,如果对外说出去,有人就站出来说了,既然您一大爷这么忙,那就不要做这个院的一大爷了,您听听,这话是人说的话嘛,所以这话我许大茂是不会说出去的,但我许大茂一有机会就向厂里反映,反映您一大爷为咱们厂兢兢业业。”
“大茂啊,还是你理解你一大爷啊。”刘海中感动不已。
接着,在许大茂再提出来时,刘海中于是回道,“你放心,你这个事,其实也不算很大的事,毕竟那女的……咦,有女的吗?”
“没!肯定没去的呀!”许大茂死都不可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