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岑在慌乱中只告诫她要“来硬的”,说明她足够了解杨展这个人,知道他吃哪一套。
那么,他和靳岑会不会有不为人知的往事,千丝万缕的关系。
又或是靳岑早就预料到杨展会说那样的故意激她。可拿不拿得到那张白纸,全看她自己表现得怎么样。
叶一竹至今都无法走出来,脑子一片混沌,搞不清怎么事情就走到了这一步。
靳岑穿着短裙无法蹲下来,只是交叉着腿站着,点了支烟,“我也没想到,秦铭说的展哥,是他。”
她认识他时,他还叫刘世强。
“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肯帮忙的?”
浓重的烟雾吐出去后,靳岑嗓音一再嘶哑。“是家群,不是我。”她坦然一笑,眼神望着不知名的方向出神,“他恨死我才对。”
“姐……”
叶一竹叫住她,千言万语却怎么都无法说出口。
听到那个名字,叶一竹后知后觉自己抵达了彼岸。
原来,他的名字真的可以庇护她至此。
心里无数繁杂的情绪搅得她心绪茫然。
“他这辈子只服一个人,就是家群。你来之前,我和他提起你和家群的事。他这辈子,的确最讨厌女生之间那点磨磨唧唧的破烂事,可如果你够胆,让他在你身上看到令他佩服的那个人的影子,他就会把东西给你。”
叶一竹还是摇头,“这和家群有什么关系?”
“我的傻妹妹,在吕家群这个名字被大重彻底遗忘之前,能用就用吧,不用去管这么多为什么。”
叶一竹头发被风吹得凌乱,柏油路上行人寥寥,天突然就飘起细雨。
像是懂了,又像是什么都不知道。
叶一竹鼻子一酸,“姐,又是你帮了我。”
靳岑突然不顾自己的穿着,蹲下来,看着她:“这是我欠你的。”
雨胡乱拍打她们的脸,迷糊了视线。好像有这么一瞬间,那些轻狂岁月,有这么一群人可以无条件信任依靠的日子,其实是不是从未走远过。
“姐,我该怎么办?”
拿到那张白纸之后呢?看到那些删除的文章,又会从文字找到什么线索。那个不想让她好过的人,就算公诸于世,她又能怎么办。
靳岑替她擦掉眼角的雨珠,“我知道,你心里其实已经有想法。不管是觉得无所谓,还是累了,或者害怕自己无法克制理智……”
“只要你想,姐永远有人,护你周全。”
叶一竹笑着笑着就哭了,把头偏向一边,戏谑:“那我不真成小太妹了。”
“小太妹也好,好学生也罢,认识了我们,就别委屈自己。”
*
靳岑回到二楼后座,径直走进厕所,被一股强劲力量推进第一个隔间。
狭窄的空间里她被挤到边缘,一双粗粝满是茧的手将她的裙子推到腰上,不由分说挺身进入。
记忆中模糊的感觉比十几年前更加猛烈冲撞她抽离的思绪,那根硕长粗壮的东西报复似地猛进猛出,她后背一阵一阵撞击到冰冷墙体,肌肤血肉模糊。
终于忍不住喘叫出声,她颤抖按下冲水键,吟哦一声。身体被推得更高,她觉得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身体的疼痛和欢快交织,仿佛置身云端,随时都处在摇摇欲坠的惶恐中。
抽水机恰逢其时的坏掉,水流哗哗冲个不停。她的身体起承转合,快要承受不住男人越来越激烈的冲撞。
“慢点……慢点……阿强……”
欲仙欲死中,她睁开迷离的眼,仿佛回到十五岁。她稚嫩的身体被男人坚挺器官撕裂的瞬间。那个强壮的身躯一顿,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放缓动作生怕伤害到她,反而低吼一声,顶她到甚至能听到盆骨碎裂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