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现在怎么样?”普莱自然不会忘了被他软禁在家的阮德,“看守的人说一切如常”安未得放下手中的镜子,“晒太阳,看书,锻炼身体”
从三年多前,阮德加入组织,普莱就一直不信她,眼如其人。阮德的眼里总有太多的东西,而且明明讨厌婊子和老六,平时总是谁也不得罪,灌醉她的当晚也是老四和老六入境的时候,次日陪睡的女人说一切如此,所以阮德真不是越家的奸细?普莱又一次考虑着问题,见二哥陷入沉思,其他两人也不好打扰,便先一步离开。
拉斯特哼着歌吹着滚烫的泡面,眼里透露着兴奋,自打行动当晚,阮德被灌醉,他便知道机会来了,二哥不信小七,他可是清楚不过的,恨不得小七死在斗争之中,小七这个辣妹是没机会了,越家的软妹就决不能放过。
越晨死亡,越昊住院,越秀萱不可能不回国,所以他一路尾随来到了越宅,然后几天踩点下来,昨晚终于带得美人归。就凭越家手下的本事,想要抓着他还有点难度。拉斯特哼着小歌,猛灌了口啤酒。
吃饱喝足,拉斯特拍了拍有些胀大的肚子来到某间房门,用钥匙打开了门锁,里面的灯还有窗帘都拉开着,他可不想没尝过的女人因为黑暗先疯了。
见眼角带泪,惊恐的眼神望向自己的女人,拉斯特面上闪过得意,也只有这时候他才能享受到满足,只是昨晚的药粉估计放得太多,女人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拉斯特上前跪在她的身侧,伸出干皱的手去触摸那光滑的脸,嘴里不免闪过呻吟,东方人果然不一样。
越秀萱望着面露色相的男人,也明白了之后的事情,绝望的闭上眼睛,“你放心,我现在不会碰你”拉斯特舔舔嘴唇,手指顺着脖颈来到了胸前,单薄的睡衣已经开了口子,能看见里头平滑的锁骨和起伏,“不会动的女人没有意思”
恋恋不舍的收回眼神,拉斯特从口袋里摸出手铐,将她的手和床栏拷在一起,“想上厕所直接就好,没有关系”,在越秀萱更加惊慌的眼神下,离开了房间,自己已经被女人挑起了火,自然要先去找人泻火。
如拉斯特所料,到了晚上越秀萱已经能自由活动了,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把手铐扯下来,还好一天没进食,并没有想上厕所,不然越秀萱宁可咬舌自尽。
不过那个变态,越秀萱眼里闪过害怕,如果那变态她宁可寻死,“狄秀,我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你为什么还不来”越秀萱被拷着的右手因为挣扎,已经磨破了皮,稍微一动就生疼。
就在此时,外头又传来了关门声,不到片刻男人开门而入,双眼迷离,从门口就传来了浓重的酒味,“宝贝儿,我来了”
越秀萱都来不及挣扎,便被男人压在了身下,见她不听话的尖叫起来,男人眼里露出不满,秀萱被拷着的右手帮不上忙,男人也从口袋里拿了什么塞入了她的嘴里,然后单手从后头绑好。
“呜呜。。”越秀萱的手脚都被骑在他身上的男人压制着,眼泪不自觉的流出来,这让男人更有了征服欲,他的嘴在那光滑的脸上拱了会,然后哈哈大笑,酒味差点熏晕了越秀萱。
“宝贝,你们东方人太弱了,没玩一会儿就会晕过去,你这么野性我待会儿更忍不住”越秀萱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却也不甘心这个结局,更加努力的挣扎着。
“你挣扎吧,我挣扎我越兴奋”见有些压制不住的人,拉斯特眼睛已经通红,口水不自觉的流下来,右手已经开始解裤腰带。
就在裤子要完全脱落时,领子被人从后头抓住,力量之大将他直接摔了出去,“是谁?”拉斯特这家是临时租的,根本没有几人知道。
阮德瞥了眼受惊的越秀萱,脸已黑到极致,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都快透露实质的杀意,“老六,我说过你不能动她”
“小七?你不是应该被二哥困在家中吗?”这么一下,拉斯特的酒也醒透,急忙拉好裤子,撑着墙壁起身,“你。。你擅自出来的!我要告诉二哥!!”
“等你能活着去再说”阮德近身,一手揪着他的脖颈,另一手握拳击向他的脑门,招招致命。
“小七,你杀了我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拉斯特心里明了,阮德是真想杀了他,不住的挣扎起来,但一向溜门撬锁的他,致命能和作为打手,久经战场的阮德相比,不一会儿就没了气息。
“呼呼。。”阮德松了手,拉斯特便如瘫泥滑落在地,“老六,你平时怎么玩女人,我不在乎,但你为什么要动她?”阮德在眯着眼的拉斯特耳边轻语,手中的匕首正比着他的喉咙。
“他们。。会杀。。杀了。。”拉斯特知道自己今天活不成了,手指微微对着阮德,“你。。也。。陪我”
“又不是没有死过”阮德嗤笑一声,匕首划过了他的脖颈,另一手翻出毛巾捂住伤口,然后利索的将人移到了主房卧室。
将拉斯特放在床上,关好门拉上窗帘,确认死亡后,找出打火机在床单上四处点火,见火慢慢燃起,才收回沾血的毛巾,然后找到新毛巾擦拭了客房争斗的痕迹,最后将毛巾丢在开始大火的被单之中。
阮德解开越秀萱的手铐,轻轻的抱起有些失神的秀萱离开了屋子,下面有一辆路边停着的汽车,阮德开着车离开了现场。
阮德带她来到事先准备好的房子,将一直死死拽着她的秀萱放在床上,找来了医疗箱,小心翼翼的处理磨破皮的手腕,用棉签沾着红药水擦了一圈。
越秀萱愣愣的望着低头吹气,小心翼翼的擦药的阮德,用自由的左手顺着脸庞,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