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阮试图拦她,“民不与官斗,咱们……”
“你放心吧,”宋窈目光里燃着熊熊怒火,“收拾他,轻而易举的事情罢了。”
她手里还捏着君无贤的把柄呢。
“带上这些话本子,一会儿去了玉春楼,我把这个傻大款叫出来,最后的谈判,还得倚仗这些话本子。”
她计划的挺好,到了玉春楼,却被告知,大皇子去了八方来财赌钱。
然而,刚一过去,八方来财却道,“真不凑巧,大皇子一柱香前刚走,他去了玉春楼唱戏。”
宋窈:“……”
宋窈累的呼呲带喘,敲响了玉春楼的大门,管事笑眯眯道,“嘿,好巧,我们大皇子又去赌钱了。”
八方来财,“大皇子?他回去唱戏了啊。”
两个回合后,宋窈再无再战之力。
“好好的玉春楼他不待,跑来跑去恶毒我,是他逼我的,都是他逼我的!”
宋窈本想采用怀柔政策,但对方这么跑,她十分生气,守株待兔等在了八方来财的门外。
这一守从日中到日落,君无贤唱了一下午的戏,缓缓经过八方来财,赌了把大的,然后提起裤腰带就要去上厕所。
茅厕,是他落单的最佳场所。
宋窈和宋阮等候多时,宋窈一个手刀把人砍晕,套麻袋,就将人拉到了赌坊里的柴房。
这个柴房十分的破旧,里面灰尘很大,还有蛛网,看着很阴森,因此来往的人并不多。
宋窈扛着君无贤来到柴房,确定没人发现后,一把将人扔到地上,给宋阮递了个眼色,等宋阮将门关好,宋窈便怒气冲冲地掀开君无贤脑袋上的麻袋,用力在他人中一掐,君无贤瞬间清醒,“好汉!好汉饶命!我上有老下有狗,未来当之无愧的大雍天子,黎明百姓就靠我活,你要什么你说,银子?美人?还是权利?都可以商量的啊!”
“君无贤!”
宋窈打断他的批话,“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谁?!”
“我不!”君无贤紧闭双眼,“好奇心害死猫,自古就没有哪个人质瞅见绑匪那张脸还不被撕票!你放心,道上的规矩我都懂,我是绝对不会睁眼的,一条缝都不会开!我绝不知道你的脸,也不知道你就是宋窈!”
宋窈:“……”
宋阮:“……”
突如其来的沉默让君无贤意识到他做了什么蠢事,他恨不得亲手撕下自己的视网膜,沉痛道:“叶公好龙取之有道,我会把玉春楼还给你的。”
“我来不光是要和你说玉春楼的事情的。”
宋窈走上前,蹲在君无贤身边,一字一顿道,“我是来求大皇子的。”
君无贤:“……”头一次听说求人办事不送礼还绑架让的。
他尴尬的笑笑,“您说。”
“我想跟你借几个子儿。”宋窈道。
君无贤愣住了,他觉得宋窈无理取闹:“我未娶正妻,通房要喝避孕药的,哪有那么多儿子借你?还是说……”
他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瞪大眸子,“你……你想要我出力,和你这样那样,然后去父留子?!”
“妈的!”宋阮听不下去了,将手里的镜子扔在大皇子面前,“求你了,看看你的双下巴大肚腩吧!”
对上镜子里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