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窈上辈子和宋临渊的来往也不多。
只记得少年大部分时间都住在乡下的庄子里。
若不是她被宋锦瑟关在府牢剥皮抽筋,听宋锦瑟提了嘴,她倒也不知道,幼时玩得好的小堂弟,竟为了她而死。
宋窈忍着头疼去推他,“你别闹我,我不舒服。”
她额头起着细密的汗珠,是真的浑身都难受。
宋临渊的眸子阴沉下来,黑压压的像是酝酿着巨大的风暴。
看了眼宋府的牌匾,少年在宋窈不可置信的目光下,一个手刀将人敲晕。
宋华跟在二人身后,“你怎么把人打晕了?”
“你来抱她回去。”
“你怎么不抱?”
“你以为我不想吗?”宋临渊很烦,“我身体不好。”
“哦。”宋华伸出手。
宋临渊一马鞭将他的手抽肿:“谁准你碰她了!”
宋华:“?”不是你让我抱她?
“你抱她,别用手,别碰到她,我不喜欢别人碰她。”
宋华:“??”那我用脚抱?
“算了,太粘人了,”宋临渊小心翼翼把人圈在怀里道,“去开门,我骑马带她回去。”
宋华:“……”
你是不是有病?
不对,你确实有病。
——
宋临渊骑着马,带着昏迷的宋窈从府外赶回来。
这事很快就传到了宋老太太的耳朵里。
“七公子说,五小姐勾结外人打了六小姐,二公子又帮着五小姐抽了六小姐一鞭子。”
“六小姐吐了好多血!小少爷的白衣都被血染红了!”
“太子也被惊动了,叫了刘太医去给咱们小姐看病。”
“一群冤种!”宋老太太的脸色阴沉下来,急急忙忙往宋窈的小屋赶。
鸾鸣阁里,宋锦瑟刚包扎好伤口,从外回来,便听到满府风言风语,都是在说她残害宋窈。
苏渺意从院子里走过来质问她。
宋羡予觉得很不可思议,“是谁胡乱嚼舌根?临渊当时明明说,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不要提,怎么……”
“男人嘴里的话有什么好信的,”宋临渊站在苏渺意身后道,“我只是犯了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何况这件事情本就是窈窈占理,你不服气,我们可以去官府。要不你乖乖认了宋窈就是被你们这对狗男女打了个半死。”
苏渺意没说话。
宋羡予当下翻脸,“我是你兄长,她是你亲姐,你一口一个狗男女,这些年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去吗?不知尊重长辈也就算了,你说出这种话,往后让人怎么想你阿姐,她还未订婚,名声坏了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