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掌柜知道我要问什么?”
“老朽不知道,只是老朽若不是与顾家有关系,又怎么会惹上这牢狱之灾。相比是与顾家有关的事,只是老朽到底是个下人,主子们的事,我怎么会知道呢。”
大掌柜并没有被季凛的话吓住,仍旧从容的回答着,却似真的毫不知情。
“即使如此,那我也不便打扰了,改日再见。”
季凛话音刚落,抬腿要走。
“哦?公子真的没什么要问?”
大掌柜或许没有料到,这年轻人会因为自己的一席话,便当真什么都不问,扭头就走了。
“有。只是若大掌柜不肯开口,我又能拿您怎么办呢?这牢房里的是十八道刑罚挨个过一遍么?您这把年纪,怕是一道也走不下来,我敬老者,您不说我绝不逼问。”
季凛说完望向大掌柜,又缓缓叹了口气。
“只是大掌柜应该清楚,您既然进了这牢房,说与不说在顾家眼里也都是说了。”
大掌柜宛若被他这句话盯了一口一样,原本放在桌子上的手,蓦地收了回去,一双矍铄的眸子像鹰一样锁紧了季凛,好一会儿才松开眉头,嘴角扯出一丝笑。
“这个,不劳公子提点。”
“掌柜知道就好。”季凛拱了拱手,“掌柜保重,过几天我还会再来,告辞。”
说完季凛便转身出了牢房,狱卒手脚麻利的上了锁。
只是原本气定神闲的大掌柜,却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整个精神都像散了一样,颓颓地坐在凳子上,好半天才打起精神,默默的说了句。
“饶是这大牢再严实,也是透风的。”
季凛出了大牢没有犹豫,便去了蓬莱坊。
自上会安顿了黄氏母女,还没有再见过谢华棠,今日刘氏一事,那丫头八成又气的不行。
一想到她那生机勃勃的样子,打起小算盘精明的感觉,案子没有进展的阴霾都好像消散了不少,只是季凛越是这样越明白,调查的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想快点查完,正大光明的用真实的身份追求谢华棠,站在她身边,与她一同面对生活中的不如意。
虽说人生辛苦,但季凛只要想到若是这辛苦的人生有谢华棠相伴,好像辛苦也没有那么辛苦了。
只是季凛这边心里甜蜜,而另一人的日子却不好过。
自那天周梅花撺掇着顾公子闹了蓬莱坊之后,顾家的赌坊便被查了。
虽说顾家的当家人没有如何惩治顾公子,但是总是他再如何纨绔,也知道顾家摊上大事了。
赌坊在青石镇开了几十年了,县丞都换了三回,从没有人敢轻易在赌坊找麻烦,更别说直接把大掌柜带走了。
自出了这件事之后,顾公子已经求见顾老爷几次了,都被打发了回来。
往日他可是顾家的嫡子,最是受宠,顾老爷巴不得他每日去请安,从不会有不见面的情况出现。
倒是这几天顾家的三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