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彻啧啧出声,一抬头,才发现安习之看过来的眼神似乎是不太友好啊!
他干笑了一声,“这件事情吧,我的看法可能跟你的不太一样……”
“我不是为了听你的看法才来的。”安习之毫不留情地开口打断他。
林子彻被这一句话怼的咬牙,“你有时间也应该听一听人民的智慧。老是所有事情都一个人闷在心里,闷在心里鬼才会知道你喜欢她啊?骆荨又不会读心术,她怎么可能会知道。你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林子彻的声音越来越小,在安习之越来越冷的眼神里渐渐弱了下去。半晌才小心翼翼开口解释道:“其实,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你要是愿意继续这么闷骚……哎哎,我错了,我不说了。”
安习之挥了挥手,刚好换了一只手拿杯子而已,却差点将林子彻给吓得尿出来了。
安习之冷笑一声,“就这点出息,还跟我谈智慧?”
林子彻有些不服气道:“我这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你看看还有谁能让怕成这样,还不是都因为你对我实施了非常残忍高压的政策。”
“而且啊,对于骆荨这件事情,我虽然不太清楚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是该说的我还是要说,。你知道为什么在她没有回来的这五年里,没有一个人在你面前提起她的名字吗?”
我知道。“他当然知道。
“你知道?”林子彻本来都已经做好听到否定答案的回答,但是没想到安习之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倒是让他一愣,忍不住就先发问了。
安习之了冷冷抬眼看了看他,“因为我对这件事情的敏感程度已经超出了你们人民的想象,之所以没说,是因为我是故意的。”
林子彻顿时哑口无言,对于安习之这一句“我是故意的”里头包含的一些讽刺和戏谑,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去描述自己的心情。
敢情这么多年没人敢提起骆荨,原来都是因为安习之故意将气
氛便的这么紧张的……
“你……肚子里都是墨水吧?”林子彻微笑的问了一句。腹黑到安习之这种程度,他除了跪服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
安习之没有说话,只是沉默了一瞬。
林子彻继续道:“你别打断我,让我继续说,我觉得你至少应该让骆荨知道你的心意,不然你打算什么时候说?”
“我什么心意啊?需要让她知道?”安习之反问了一句。
“废话!当然是你喜欢她的心意啊!”
安习之突然一滞,想起来了骆荨之前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次次给我希望,又一次一次把我推开,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别我胃口。
“谁喜欢她?你疯了吧林子彻,我今天来这里不是为了要和你讨论这些的,如果你坚持我觉得我们可以回去了。”安习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