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躲在大石头的后面,偷瞧里头。
她看到于稟庆把他的手罩在他积毒厚重的地方,一上一下的搓揉著。
此时,思苗完全明白了——原来,这样也能把毒逼出来!
她懂了,所以她冲了进去。
“于大哥,让我来吧!你人还很虚,还得这么辛苦的运功逼毒,瞧你,你一直在喘气耶!”足以见得这是一件非常吃力的工作。
“于大哥,你别跟我客气,这种小事我也会做。”话还没说完,思苗就急著把于稟庆的手拨开,换上她的。
她温热的小胖手一碰上他火烫的热铁,于稟庆只觉得通体舒畅的感觉在瞬间流窜过周身,他根本来不及抗议,她就已经开始仿照他刚刚的动作,很努力的帮他搓弄他火热的男性。
“快一点……”他痛苦的把头往后仰,“再快一点……”他的表情扭曲变形。
思苗还以为他真的快要死掉了,连忙加快手中的速度,以掌心摩擦他的那里,而她手底的触戚却有些奇怪,她明明是在救人,但当她的手握著他的那里时,那种感觉却不像是她在帮小武洗澡时那么单纯。
他的那里愈搓愈热,像是要从她的掌心烧到她的心口,而她的反应更是奇怪,因为当她握著他的那里,死命的想救他之际,她的身体竟莫名的起了一种奇怪的反应——
像是有什么东西汇聚于她的小腹,然后,从她的下体冲出她的体外。
哎呀!她该不会是尿尿了吧?
尿尿!
这是多么羞人的事呀!
思苗一紧张,手劲一握,直接掐在于稟庆肿大的那里!
天哪——
于稟庆仰头闷声低吼,他……将自己滚烫的种子泄在她的手上,那黏稠的液体流了思苗满手。
“这毒血是白的!”好奇怪的毒呀!思苗还把它凑到人中,闻闻看它的味道。
腥腥的!
是血没错,但血怎么会是白的?思苗怎么也想不透,不过,她瞄了于稟庆的胯下一眼,至少他的那里已经消肿了。
幸好,思苗松了一口气。
而于稟庆则是闭上双眼,不看思苗。他是心里有愧,因为,他无端端的利用了一个无知的姑娘家替他手淫——虽是无心,但他毁了她的清白,却是不争的事实,而他现在需要好好的想想,他该怎么解决这件事。
娶她吗?
这个念头才窜上于稟庆的脑袋,他的眉头便不怎么赞成地皱起。他心里很清楚他对她只有好奇,再多的情感便没了,更遑论是儿女私情——她根本就不是他所喜欢的那一型。
是的,他的确对美人儿免疫,但对美人儿免疫可不代表他就得娶个姿色平庸的女子为妻。再者,她也太天真了,根本不适合待在皇室那种一天到晚勾心斗角的环境中,他要真娶她为妻,等于是扼杀她的生命!
等等,于稟庆的脑子突然叫停。
他现在是在干什么?
为一个姑娘家担忧吗?这才不像是他于稟庆会做的事!
女人之于他,就像是唾手可得的物品,随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曾几何时,他要为他的女人寻找出路,甚至是为她挂心?!
等等!他又叫停。
他刚刚闪过的字眼是什么?!
他的女人?!
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女人来著?于稟庆愈想愈心惊,因为他的思绪远远超过他所能控制的,他愈动脑筋,思路就愈脱轨,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索性闭上眼,什么都不想了。
“于大哥。”于稟庆才刚休息,正要睡著,没想到那个才出去一会儿便又冲回来的小麻雀已经冲到他的面前。
“瞧瞧我带什么回来给你?”
他就算闭著眼睛,仍然能感觉到她的兴奋。于稟庆不怎么情愿的睁开双眼,觑了她一眼,只见思苗把手里的东西拿高。
是一套衣服,布料看起来不怎么好,俨然是农家人穿的衣裳,而更重要的是,它是一套女人家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