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帮我做什么,洗菜定然冷不过,烧火是最暖和也是最好的活。”唐昭乐的手都生了冻疮,实在不好看,一看就知道是干活的手,所以什么活好舒服,就推赵瑾砚做,总得在乡间学着生活,也是怕赵瑾砚在乡间无聊。
“我便试试吧。”赵瑾砚道。
“好。”
吃过饭,收拾过,天色不早,唐昭乐便开始收拾厨房里多余的肉。
肉不多,但足够过个年。笋干烧肉就是硬菜,还有一个是面粉和肉沫加些熟米饭,揉成球状,炸熟,俗称狮子球,再做一些小丸子,面粉里打两个鸡蛋和肉。
赵瑾砚喝过药,便在厨房一直烧着火,他没在厨房这么待着过,但有火烤着,的确浑身舒服。
厨房的香味飘的远,不远的邻居刘月秀和张月梅搭伴过来串门看热闹。
见着人,唐昭乐招呼道:“刘姨,张姨。”
“哎,没想到你们二人小日子过的不错。”
“就是,这么香,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手艺。”
唐昭乐道:“马上年节,我也是随便弄点,虽说家里不一定来客,但总得有个像样的年。”
看赵瑾砚看着灶头不动,叫道:“阿砚,去端凳子来给婶子们坐。”
赵瑾砚一愣,只有母妃叫他阿砚,随即起身,去客厅拿板凳。
两个婶子接过,道:“小伙子人不错。”
两人夸的是办丧做的事,做的真没话说。
赵瑾砚没应声。
“阿砚,我手都是油,你替我给两位婶婶倒热水。”
赵瑾砚有点懵,道:“茶杯在哪?”
唐昭乐道:“乡下人不讲究,我家都是拿碗喝。”
赵瑾砚想起来了,他是没见过茶杯。
拿出干净的碗,倒了开水,随后端到两个妇人手上。
他没想过,自己还有听人使唤的时候。
做好这些,唐昭乐招呼两个婶子吃肉丸子,道:“刘姨,张姨,尝尝我的手艺,我也是去年在村长家看到学着做,去年做过一次,这次不知道好不好,你们尝尝。”
“好,我们尝尝。”
小簸箕,炸好还没几个,闻着着实诱人,尤其是猪油炸的,倍香。
一人一个,小簸箕转到赵瑾砚面前,“阿砚,你也尝尝,做的不好,你可别嫌弃。”
亲近的语气,赵瑾砚自然的伸手,捏一个肉丸子,跟着一起吃起来。
两婶子打趣,“媳妇做的怎好嫌弃,要是嫌弃,下次就吃不到了。”
唐昭乐还听不惯别人说媳妇,心里别扭,不过很快忽略,道:“张姨,刘姨怎么样,手艺如何?”
刘月秀道:“可以再生一些,到时候不是还得烧汤或者炒菜,还得过一遍火。”
“哦,对,谢谢刘姨。”
赵瑾砚道:“刚好。”油香叫他满足,他以往吃的就没这个好吃。
他忘了他以前山珍海味排着队吃,哪里会记得这味道,今日是吃久了淡味,肚里没油,才觉得这味道异常的香。
张玉梅道:“当下吃,这味道确实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