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勇忙道:“是先生。”
赵瑾砚继而对着别的孩子问话。
。。。。。。
一堂课下来,竟意犹未尽,听课的长辈,都觉得自己孩子是可造之材。
赵瑾砚今日第一天也只准备了一节课,走时说道:“接下来,我在多久,便教常用字,以后即便换新的先生,你们也不会白学今日所学。”
“是。”
“课业便是写春,明日上交,未把春字写好站着听讲。”
众人在心里呐喊“啊?~~”
一开始还以为新来的先生好说话,刚有好感,最后的课业叫他们只觉程先生比唐先生还严厉,唐先生从未叫站着听讲的时候。
赵瑾砚走出教室,唐昭乐走进教室道:“老样子,家中没纸的,就写在芭蕉叶上。”
赵瑾砚拧眉,怎还有芭蕉叶的。
唐昭乐把春字的笔画顺序在课堂上讲一遍,之后把赵瑾砚写的春字留在教室,便走了。
出了教室,唐昭乐找赵瑾砚,没见着人,远远看去人已经在回家的路上,忙追上前去。
今日第一天上课,赵瑾砚是一起教,没有分开教课,下学早,一课就没了。
唐昭乐气喘吁吁追上之后,对着赵瑾砚道:“你慢些,我们俩聊聊。”
赵瑾砚脚步没停,道:“你想说什么?”
唐昭乐弯唇道:“你教的不错,大家都说你的好。”
“嘁,我要他们说好。”他是真不屑,只能说打发时间。
唐昭乐只觉赵瑾砚在傲娇,像只傲娇的狐狸,道:“别走快了,村长跟着我们来了。”
赵瑾砚止住脚步,朝后面看一眼,便就站定,等着拄拐杖的老人家。
唐昭乐道:“村长想是有话跟你说,我便先回去做饭。”
赵瑾砚点头,唐昭乐便先离开了。
待人走近些,赵瑾砚上前迎了几步,村长道:“阿砚阿,今日教的很不错。”
赵瑾砚淡淡点头,道:“村长可是有话说?”
村长道:“我从不知我这孙儿能作诗了,只不过,日学一字,是否少了些。”
赵瑾砚道:“不瞒村长,家中有难处,昨日阿乐还被欺负哭了,我得在家有所作为,下午便去后山狩猎捡柴,实不好让妻子在家里挨饿。”
村长皱眉,刚还客气说着话,这会儿也开始冷了眉眼,那唐婆子就是个惹事精,不消停的,问:“阿乐受什么委屈了?”
赵瑾砚道:“我没见着,只知晓家里好吃食都拿出去了,如此阿乐还是哭着回来。”
唉,这就难怪了,如此赵瑾砚哪里好一心教书,道:“我懂了。”
赵瑾砚点头道:“村长回吧,我也回了。”
村长点头,愁心事起,他不是不知道大户人家是怎么对待读书人的,自然是叫人无后顾之忧。
而今,村里的情况,既然大家都认可程砚,还得把束修的事给提上议程。
走回去,村里人还没散,那些孩子在教室学春字。
村长找了几个长辈说话,也说了赵瑾砚的情况,人家也要养家糊口的,要是确认让阿砚教的,就把束修补上,毕竟人家也要养家糊口。
众人闻言有人,唠叨:“这还没试好成不成呢。”
村长道:“阿砚也是要养家的人,下午他得去狩猎,唉,有些事你们也知道,阿乐是个好欺负的,有点好吃食唐婆子就惦记,他这也是没办法,你们想叫他没后顾之忧好好教书,就别为难他们小两口。”
有些事确实大家都知道,这会儿为了孩子多学课,不得不跟家里人去商量。
村长说过话,长辈接了孩子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