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解的话实在不好说,唐昭乐觉得自己尽力了。
这银子,不怎么好挣,她还是老实行医吧。
外头有人听着,听见不说话了就回了,唐昭乐给闵老爷扎完,又给做了艾熏,时间久了些。
走的时候,是小厮给的钱,没有女主人给的多,不过也给了二百文钱,不少了。余下的时间,她便去集市坐摊。
何胡元跟着赵瑾砚进县城,本以为会是直接进当铺,没想到赵瑾砚找了一家酒楼,本以为要叫吃的,他已经饥肠辘辘,饿的前胸贴后背,没想到“程砚”直接拿出上好的玉佩给掌柜道:“住店,上房。”
掌柜看着玉佩一愣,再是看了看来人,看衣着只不过是个普通书生,为难道:“本店只收银子。”
赵瑾砚点头道:“押你这儿,一会儿给银子。”
“好。”谁还没有个有难处的时候,冲着这个玉佩,掌柜便叫小二带路。
何胡元不知道"程砚"要做什么,只能默默跟着。
两人到了楼上,赵瑾砚便拿出包裹里的衣服,开始换衣服。
何胡元关了门,就看到赵瑾砚换衣服,脱去粗布衣衫,换上的是锦衣华服,没多久,赵瑾砚就像换了一个人,叫他目瞪口呆。
赵瑾砚束好冠,见着何胡元满脸惊诧之色,淡淡道:“走吧。”
何胡元不知道说什么,“阿砚,你……”
赵瑾砚道:“先去换银子,之后的事,以后再说。”
“哦,好。”
这时候何胡元哪里还想着饿,跟着赵瑾砚,只觉自己跟着的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便是赵瑾砚从楼上负手下来,便有好些人看直了眼,关键是他身上的衣着,紫色锦衣,胸前绣着金线图腾,是头俯视的鹰,非富即贵。
赵瑾砚目不转睛,昂首阔步,走出客栈。
好些人跟出客栈,想看清楚是什么人,便是掌柜也出客栈遥望相看,回想自己有没有言语不敬。
“唉,那是谁啊,是什么人?”看客问。
掌柜哪里知道,道:“我从何处去知晓。”
何胡元已经忘了饿,带着路,带人去客栈。
进了客栈,赵瑾砚在门口站着,等着人来迎。
果然有眼尖的见着衣着,便躬身来迎道:“这位老爷,里面请。”
赵瑾砚淡淡点头,跟着人进了里头,有帘子遮挡。
何胡元跟着坐赵瑾砚对面,伙计看了看两人,对着赵瑾砚道:“这位老爷可是找人,还是当东西。”
赵瑾砚道:“把你们掌柜叫来。”
“是,是。”伙计应声。
没多久,早上看不起何胡元的那个掌柜走进来,看一眼两人,眼睛精明的看向赵瑾砚躬身道:“这位老爷好,不知您是。。。。。?”
赵瑾砚道:“我的身份可不是你等能知晓的,今日来只把我的裘氅押你这儿,活当。”他语气沉沉,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掌柜的忙道:“是,是,老爷裘氅想当多少银子。”
赵瑾砚道:“五百两,三个月内,我若不来,这裘衣你去京里,少不了两千两。”
“是,是,我这便验货,给您票据。”
掌柜的接过包裹,当着赵瑾砚的面查验一二,道:“这就给您开票据。”
何胡元当真是开了眼界,这帮人就会狗眼看人低,他来就值五十两,换了人就值五百两。
还没问人家祖上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