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熙進來並沒有感到意外,脫下自己m家的棕色羊毛大衣,裡面純白色的針織連體裙包裹著火辣的身材。
汪洋的舌頭頂了頂上顎,好像已經有一個多月沒見面了,將人摟在懷裡接了個綿長的吻,徐熙白皙的皮膚逐漸因為缺氧染上紅暈,很快就需要汪洋攙扶才能站在人懷裡承吻。
一個吻結束,徐熙倒在汪洋懷裡汲取著氧氣,飽滿的胸部上下起伏,看得男孩全身燥熱。
等緩過神,徐熙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邵漫漫,低声问:
「刚玩完?」
汪洋玩世不恭,咬住徐熙的耳朵直言:
「这不是等徐大小姐一起玩。」
徐熙的指甲掐入自己的掌心,努力维持着云淡风轻,靠在汪洋怀里:
「一个个来还是」
说不出口了,眼角带上了淡淡的胭脂红。
汪洋耸肩,揉了揉徐熙的嘴唇:
「无所谓。算了,还是一起吧,都去床上趴着。」
徐熙没有脱衣服,只是把内裤退下來扔在了一一边,往卧室走去。
汪洋看在原地没动的邵漫漫有些不耐煩:
「不想就滚,愣着干嘛?别在这扫兴。」
邵漫漫顾不上那些,也去床上趴着了,尊严算什么。
汪洋直接肏进了徐熙小穴里,接个吻也能这么湿,真是天生淫荡,反差的要命,谁会相信乖乖女在床上比母狗还骚,谁会相信徐家独女在他这儿就像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性奴,他玩多大她都得奉陪。
甬道一個多月沒开张,就算已经湿润卻还是紧致的要命,汪洋只能挺腰缓慢的抽插,龟头被夹的有些疼。
等待好不容易肏开了,汪洋就开始大力进出徐熙的骚穴,身下的女孩每次多人的時候都不吭声,只有被撞击的闷哼时不小心流露出来一丝脆弱。
埋着头翘着屁股闭上眼,看不见周围就还可以装作他们两在做「爱」。
很快,十分钟不到,甬道里的热液就浇上龟头,徐熙全身发抖,却死死咬住嘴唇忍住呻吟,嘴里都是自己血的铁锈味。
汪洋沒有因为身下的女孩已經抵達而放慢速度,反而加快的肏乾敏感的騷穴,輕鬆找到那個弱點研磨。
忍不住了,徐熙纏綿的哭音嗯啊啊嗯,水聲稀裡嘩啦,跪不住了。
「怎么还是这么不经肏,半小时都坚持不到?」
汪洋被夾的舒爽,知道徐熙不行了,去床頭櫃拿了酒店准备的套,熟练的带上直接贯穿趴跪在旁边的邵漫漫。
打桩机又工作了四十分鐘才感觉射意,摘掉避孕套又插回了徐熙身体里。
久违的內射,汪洋一泻千里。
事后拿了一張卡給邵漫漫做分手费和封口费,要她管好自己的嘴巴別再去叶辛面前作死,里面的錢夠買昨天女孩提过的所有東西,还额外給了一些。
将人打发走后把徐熙抱到次臥先躺着,徐熙身体里的精液顺着小穴流了一腿,沾在了昂贵的连衣裙上。
讲徐熙的一缕头发放在耳后,打了电话叫客房客服:「叫人上来收拾下主卧。」
然后也上了床,靠在床上摸着女孩的头发。徐熙勉强坐起身,钻进男孩的怀里,汪洋声音有些冷冽但也没把人推开:「别撒娇。」
「就抱一下,想你了。」
沉默着,汪洋最后还是把人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