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高傲的车班一枝花玉女俏婷婷脖子上那条粉色长围巾滑落到了车厢垫子上,落在那双粉色尖头小羊皮抓皱细杯跟中统靴旁,两厢映衬,很有些撩人。
月琴这时却凑了过来,瞧着甜俏动人但无端受辱的段婷婷就有些生气,再瞧脚垫上婷婷落下的粉色兔毛长围巾,越发觉得刺眼,穿着细长高跟鞋一脚就跺上去,还用细高跟下大力气狠狠一碾,好像踩着的是俏婷婷的胸口,想活活碾死她一般,而后脚尖一挑一踢,把那围巾踢到坐垫之下,这才抻了抻衣服,坐到我身边。
我觉得有些过了,从坐垫下拾起那条被月琴践踏蹂躏过的粉色长围巾,替婷婷系在脖颈上,然后边欣赏边赞叹道,“还是戴上围巾好看,怪甜的,月琴你看看,人家俏婷婷这么打扮出来,显得多纯洁多高雅多有气质啊,不愧是天龙的玉女呢!”听我阴阳怪气地这么一说,被无耻羞辱的婷婷哭的心都有了。
醋意未消的月琴在我身边冷冷道:“什么天龙玉女,就白秋你这个死赖皮抬举她,居然敢骂我骚货烂女人,今天我倒要看看,到底谁才是!”我一手搭上她大腿揉了一揉,涎着脸嬉笑道:“一句气头上的话而已,何必生那么大的气,不过月琴我的小心肝儿本就是爷的骚货嘛,床上床下就你会耍些花活儿伺候爷,对吧?”
月琴在我头上一敲,歪着头斜着眼睛瞧我,佯嗔道:“爷别拿月琴取笑,人家笨得很,哪里会什么花活儿?”我侧了身子,一手仍在她腿上摩挲,一只手却往她腰间去,调笑道:“何必那么谦虚呢,会固然好,不会也没关系,爷会耐心教你的……”。
月琴回身坐了,伸手扶住我道:“爷得了新欢,也不想着人家的辛苦,时不时怪人家笨手笨脚的,拿咱们这些苦命人儿开涮吧。”我藉着她的手劲儿起身,只往她身上赖去,笑道:“月琴你这小心肝儿可冤死爷了。爷何曾说过你笨?晓得你辛苦,来,爷与你叙叙旧补补你……”
月琴半推半就斜倒在坐垫上,想起方才景像,半瓶子醋荡啊荡直往外洒,猛抽了手出来,冷冷道:“谁惹了爷的火,爷找谁熄去,甭往月琴身上赖。”我顿了一顿,撑起身子,面颊在午餐的酒精和勃发的欲望双重作用下微微有些扭曲,涨得红扑扑地,像是拢了火,可神情却像扎了冰,声音带着欲望的低沉含混,却已隐隐夹杂着不满,冷然道:“闹什么啊,月琴?你不听爷的话了吗?”
月琴却没有怯意,眼梢立了起来,磨着牙恨恨瞪了我一眼,我的脸色阴晴不定,虎狼一般扑到她身上,不过才三下两下的,她就如雪狮子遇见火般融在我的怀里。
凝视着怀里月琴柔情似水的眸子,我低头寻着她丰润腻湿的性感芳唇狠狠便吻了下去,双手也紧跟着动做起来,熟门熟路解开月琴的黑色高腰羽绒服,撩起黑色马海毛的性感套头毛衣,入眼的是一件黑色的丝光锦缎奶罩子,光滑的手感和淫糜的颜色刺激得好色的我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被奶罩勒紧束缚住的饱实美乳不甘地被紧紧收拢,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邃乳沟,看得我心痒难耐。温柔地把手绕到月琴背后,拉住锁扣轻轻一解,奶罩顿时滑落,一对世间难求的美硕乳房在解除武装后,立刻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微颤颤晃悠悠地,不愧是“胸狠”的女人。
两只浑圆丰硕的乳峰傲然挺颤着,乳形完美嫩白耀目,并不因为太过丰满而变形或下垂,两颗散发着诱人色泽的粉色蓓蕾是那么娇艳欲滴,让人口腔不断分泌唾液。我的瞳孔猛然放大,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暗自赞叹道:“月琴我的心肝儿,老子就是喜欢胸狠的女人。”
我立刻将阵地转移到那对完美豪乳上口舌并用,轻舔浅啜着顶端那娇艳的羞挺,婴儿般不肯松开。“啊……”月琴檀口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撩人心魄的呻吟,一双纤纤玉手也缠在我颈项间,将我紧紧抱住。
我眼中突然爆出一缕骇人的光芒,情欲之火潮水般涨潮起来,一股暖流通过我的舌尖渡进月琴檀口,欲火闪电般窜袭涌遍她整个身体。此时月琴那双媚眸好似要滴出蜜来,水光盈盈的,娇躯灵蛇般地剧烈蠕动起伏,嘴里发出放浪的呻吟。
应和着胯下女人长长短短的呻吟,我和月琴捉对儿厮杀起来,两人从相叠移位到相对,车子也有节奏的摇晃起来,而身边无奈的俏婷婷,憋得俏脸通红,连带着叶锋也春心萌动不已。
月琴此时的眼神迷乱,恍惚望着车顶,脑里胡思乱想着,火没泄去,却是一股一股顶上来,想到我最是翻脸无情之人,有用时,千好百好;一朝翻脸,毫不顾半分情面。如今这繁花乃至这个家,除了雯丽潘莉就是她说了算,所差不过是个名分。可名分,名分在我这边算什么呢?不过一个虚名罢了。
情意是虚的,名分是虚的,什么是真的?钱才是真的,儿子才是真的,有儿子才有地位,才有吃穿用度,才有钱,才有下半辈子可言。要一个儿子。她必须要一个儿子。低吟一声,扭了扭身子,待我提身时,她抓了一旁的一个小枕头垫在腰下,一双勾魂长腿又钩上了我,尽力迎合着。
见骚月琴如此知情识趣,我颇为得趣,这才有了笑意,俯身搂着她亲亲啃啃,双手揉搓着道:“月琴,爷知道你性子够烈的,但有什么好强的,爷的这么多女人中谁能超过你去了?而且爷多暂亏待过你啊?”
“啊!”月琴不能自己的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吟,美眸中盈满情欲,柔若无骨的娇软身躯无力的瘫在我坚实温暖的怀中,不断扭腰挺臀,不稍片刻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随着欲火在体内穿筋过脉,月琴全身突然剧烈颤动起来,接着发出一声既似满足又像十分痛苦的尖叫后,娇躯瘫软下来,甜软如蜜……说实话,也只有性爱能让她暂时忘记不快,但却总有些治标不治本。
看着眼前陷入高潮后半虚脱状态的月琴,我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伸手轻抚着她那光洁温润的脸颊,缎子般的乌黑秀发。“月琴我的心肝儿,你休息一下,以后我会在你身边,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平日里高傲得很的玉女俏婷婷此时已经再也高傲不起来了,她的双手被捆住,嘴里也被塞了一条又脏又臭的小内裤,只能不时地发出“唔唔”的声音。看到她,我的声音突然转冷,冷得不似人声,仿佛地狱溟河扫过的寒风,“伤害过你的人,我会好好替你回报她的,碎尸万断太便宜他了,我要她生死两难,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完了!”看到我刚才旁若无人地当着她和叶锋两女的面肏了风骚的月琴,又向蜷曲在车子角落里的她扑来,俏婷婷一下明白自己已经落入了我这个其实很无耻的流氓手中,眼中的泪水哗哗涌了出来,聪明的女孩儿知道如果没人来救,自己无论如何也难逃我的手心必遭凌辱,心里又悔又怕暗自叫苦不已。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我也不想再矫情了,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我就是最大的王,此刻尽可满足自己的私欲,而不用顾忌他人的想法了,转念间,我已完成了从人向兽的转变。
“婷婷你这匹靓马子,乖乖听爷的话,让老子好好骑下你!”我一边厉声呵斥一边急哄哄地扑向哭泣着的俏婷婷。婷婷心里盼望着有人能救自己,不管是前座的谢娟潘莉,或者后面的月琴叶锋,甚或是车外的都可以,于是不知哪儿涌起一股力量,让她挣得更凶了,拚命扭动着身子,不想让我靠上自己的身体。她不想放弃最后一丝努力,能多撑一刻是一刻,哪怕是不能幸免于难,也要拼完最后一点力量。
“来,让当哥的先亲一个!”说着一张才饱亲了月琴的臭哄哄的嘴便往她的樱桃小嘴上吻去,欲要啃上她那俏丽的脸蛋儿和檀口香腮,玉女婷婷秀首狂摆,极力想避开我的纠缠。
眼见靓丽出众的小俏货总不肯乖乖就范,我血液上涌直欲喷鼻而出,恼羞成怒中扬手“啪啪啪”连扇了俏玉女几个耳光,随口骂道:“臭婊子!再乱动老子宰了你!捅烂你个骚屄!”
被丝裤封口的俏婷婷动作本就有些迟钝,如今被我打得脑袋“嗡嗡”作响,我将婷婷的粉色长围巾揪下,然后解开她那件粉色靓丽的甜美公主v领长款收腰双排扣大衣,边骂边“嘶”的一声,扯开米色带大领花的针织膝上裙的领口,此时俏婷婷的目光有些迟滞了,暂时停止了挣扎,显然是被打得迷糊了起来,有些缺氧几欲晕去。
我一下骑在俏玉女的身上,拍了拍婷婷漂亮的脸蛋儿,有些发狠地狞笑道:“挣啊,再挣啊!臊屄他妈的就是贱!非得老子敲打你才爽!”
看着她薄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乳房轻轻颤动,实在有些诱人,便双手撩起婷婷的米色针织膝上裙,然后一下扯开了她那雪白的蕾丝钩花奶罩子,顿时两只骄傲挺立的乳房就像两只玉兔跳动而出,随即被我的两只魔爪一手一个揪住不放,使劲揉捏玩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