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罗达半抬着眼脑子想一圈怎么折腾卫国升,感觉着卫国升一个劲往自己身上蹭到底还是一一打消,圈住卫国升,身上明明还是热烫的,却又在索罗达怀里抖如筛糠。
捋着卫国升不存在的毛,索罗达亲了亲:“听话,大卫。”
卫国升身上这病毒一连几天才好,天儿也渐渐的放晴了,外头白雪晃得刺眼,正是滑雪的好时候呢。
虽然在北京不比是奥地利雪山来得舒心,也就当是换口味了,索罗达捂溜严实眼瞅着卫国升笨呵的像只叙利亚金丝熊一样的笨拙,就像喝了一顿正当的酒一样舒心,全身都是阳阳的暖:“嘿,你的脚只是用来踢球吗……”
身上厚重的滑雪防寒服也是流畅的线条,不出两步就来到卫国升身边,一把拽起还在地上打滚起不来的卫国升索罗达给拍掉身上的一层薄雪:“不过也好,我教你!”
能出去门就一切都好,病了近十天也渐渐着离卫国升回队里的日子不远了。期间二人还飞去过一次青海,过年那会儿卫国升在珍美惠的美食谱上见到一款蒸蛋就一直念念不忘着。
现在也正好有人陪,卫国升心里就刺挠挠了。不去都不足以平食味。
索罗达也换了方式,几天下来好吃好喝的陪着,晚上在床上也是给伺候的甭提多舒坦。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再点上一段相当拉丁音乐感的懒散,床上热情似火,索罗达还相当保护欲的随着卫国升舒坦,然后自己再磨磨看能不能诱惑这人给自己用手解决下。
等到卫国升迷迷糊糊的时候索罗达才像下蛊一样开始吹起了耳边风,就卫国升去曼联的问题倒还真是有门。
认识到中国人民的热情了,身边还想随时都带着卫国升,索罗达也不敢多么张扬,出门都是口罩帽子加身,好在虽然早已进春但今年北京天儿却迟迟还没有转暖,围得多惹人注目反倒也平常,剩下的就是索罗达身高,和他那双大长腿比较引人注目。
在外卫国升就算坚持保持距离,索罗达倒也都不算痛快但也由他……
要说奥赛罗亚对索罗达常上报纸杂志版面的行为,其实一直都颇有话说的。在奥赛认为,你是一个球手,总是往那些不具实的媒体里扎堆像什么样子……
并对索罗达甚是惹眼的面孔也不是多骄傲。
索罗达这次跟阿兰来中国就已经是奥赛看在妻子面子上了,而索罗达接下来决定效力的地方,奥赛罗亚更是急于要找儿子谈谈。
还不等卫国升假满回香河,索罗达这边就接到了奥赛罗亚动用职权的消息。不是父亲召唤儿子。而是长官命令士兵。
回北京卫国升直接奔京哈高速下路到的离香河不远的郎府镇,在外口的一个还算人稀的汽车旅馆歇下了脚。
索罗达心里是有气,人也硬梆梆的僵。屋算是这间旅馆最大房了,里面摆设不多,能入眼的就是一张显眼的大床。索罗达扒了身上的衣物就冲进浴室去消火。
再出来时卫国升基本也消灭了路上买来磕打牙的两包五香瓜子,索罗达都不知是哭还是笑?只啪嗒双带水的脚丫子走卫国升身边摸摸那颗刮手的脑袋,垂眼莫名着有些落寞:“我要走了。”
卫国升听着也绷紧了身体不知具体在哪儿的一根弦,脑袋胀胀的不舒服:“不是说明天的飞机?”
“啊。”凑近卫国升嘴角吮了口:“嗯,明天。”咸里还是甜的。
索罗达光着膀子把卫国升压个严实。手探进他的薄绒裤在两腿间就开始揉捻。舌头也钻进卫国升嘴里品味起那奇怪的五香。
藏在齿缝间的瓜子碎末末也被挑了出来,就着卫国升已经发黏滑的唾液一起吞进肚子。
脱掉卫国升身上的衣服很顺利,卫国升也是出奇的配合。没有对话,俩人之间的气氛上升,有什么东西都不用说,谁心里都是清楚的。
不同每次卫国升不愉心了都是反抗,索罗达今天有些狂躁,力道也比卫国升接受的范围疯狂了些。可这次卫国升在索罗达身下却是异样的柔顺。
索罗达吻的太暴躁,每每变换幅度的压下来卫国升都难逃大脑缺氧。身体架着卫国升的右腿索罗达在上面留下一串湿吻后又是啃咬。
索罗达一直都不喜欢这种正面交战的姿势,以往在床上都是要别人的后背,做就让人是抬高盆骨类似动物的交欢。
但他喜欢卫国升每一寸肌理,每每受刺激变换的表情,更迷恋与这人轻柔的吻。
索罗达紧绷着脸,对这张因为自己做着扩张而皱起眉的红脸稍稍减轻了心里的暴躁。侧过身细细啃咬着卫国升的侧脸,索罗达拱身又把身下人抬高了些。
索罗达没准备什么,只有卫国升随身带的一瓶冬天防皮肤干裂的蛇油乳膏。
索罗达借用乳膏已经完全可以让卫国升容纳进了两指,索罗达非常耐心,已经进入的两指节在热乎乎的肠壁时不时的按按。
一边轻吻着卫国升放松自己,放松他人……
当慢慢第三指也不安分的猛然探进头时直惹来身下人的一阵颤,卫国升轻呼出声,眉头似乎皱的更紧了。张开嘴迟疑了下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扒着索罗达的背让他轻点。
索罗达更疼呢,难耐得直用自己的顶端去刮蹭卫国升,索罗达没干过雏。但想让卫国升好受些,长时间点总没有坏处。
直到感觉出卫国升从嗓子眼发出的细哼哼,前面有了反应,后面也跟着自己滑进滑出的频率一起收缩,索罗达惊喜的都不得自已了。挑逗卫国升乳。头的最也更是卖力起来。
也是到了极限,索罗达再次顶上卫国升的脑门,两对儿晶亮的眸子撞在一起,索罗达毛躁的吻着就像是得到新玩具的小孩迫不及待着要跟最好的朋友分享:“大卫,大卫……”
“大卫……”
“要来了!”索罗达勾着卫国升舌头一边告诉要他准备着。
龟。头是试探着,软膏的助力好的不可思议,每每都像是要不受控制般的滑进去。
卫国升是不好意思,因为这个姿势,还有身上莫名起来的小悸动,识不清,跟以前全不一样。像是要遮掩什么,卫国升口气硬梆梆的都是尴尬:“要么进去,再就起来,你玩助跑呢?”
索罗达还是笑呵呵的模样,只是撑着上身头有些离开卫国升的,捅进去一段就差点让卫国升给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