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我就等于搞颜色?”
虽然从他们这不正经地社交的关系来看,的确是这样没错……但姜意心里就有些不对劲了。
饶是郁钦川也被姜意的逻辑能力逗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怀疑的目光落在郁钦川身上,姜意:“你最好是。”
“真的。”郁钦川虚虚揽着姜意的肩膀出电梯,声音轻缓而坚定:
“我心里装着你。”
郁钦川这话,听着就跟告白似的。
清楚这多半又是金丝雀讨自己开心的小花招,但姜意不得不承认,他刚才心里有一瞬间他自己都无法形容的悸动。
没人不爱听甜言蜜语,明镜似的姜意抬眼望着郁钦川的半张侧脸,却禁不住想:
郁钦川对他这么好,对上床的事如此热衷积极,除了是履行金丝雀职责之外,有没有一点原因……是因为他这个人呢?
想到这里姜意低头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腰:
和郁钦川是没法比,但从小到大追他的人也挺多的,他自身条件也不差吧?
姜总陷入沉思——
相处几个月,郁钦川除了馋他的钱外,有没有可能……也有点馋他身子呢?
等到家躺在床上后,冥思苦想的姜意终于确定,郁钦川应该也是馋他身子的。
不然也不可能光是抱着他躺着就硬了。
上次从电影院回来,两人没做郁钦川也在姜意房间过夜的,从那之后郁钦川经常做这种盖着被子纯聊天的事。
起先还找些可有可无的理由,后面郁钦川连理由都不找了,躺姜意的床比他这个主人还熟练。
至于客房的床,除了偶尔两人兴致来了之外,基本不宠幸了。
秋天身边有个人形抱枕暖炉,姜意没理由拒绝。
第二天看见自己脖颈上一片斑驳的吻|痕,姜意木然的想——
哦,他找到拒绝的理由了。
郁钦川在床上就跟狗似的,就算不彻底发|情,也会抱着他啃两口。
“对了,昨天的香水呢?”
除非特定场合姜意很少喷香水,但毕竟是他和郁钦川亲手调的,意义非凡。
郁钦川把袋子拿过来却发现少了一瓶,刚好是姜意准备送个戚白的那瓶。
姜意看着袋子傻眼了:“深海呢?”
他还特别有心的给两瓶香水分别起了名字,戚白的深海,郁钦川的清竹。
而郁钦川送他的那瓶他也起了个名字——
缥缈。
郁钦川不太喜欢这名字,但起名废姜意表示自己尽力了。